但也黑眼圈越來越重,京城里的人要琢磨明白,事情要理得清楚,皇上這邊開始就空著他,現在一下子又扔給他一個大難題,南方的澇災。
田地完了,很容易會有疫情再現的。這些事情一下子交給這樣的一個年青人,他皇上也就敢。
沈蕊瑩眼里含著眼淚:“你能放下這邊的官祿?”
韓柏寒那本人一直秉有的一本正經說道:“當然。我也覺得有點累,你也覺得不適應,那為何要為難自己。”
沈蕊瑩開心的笑的像個孩子,使勁的抱住韓柏寒:“柏寒,有你我很幸福,別的我不求大富大貴。只求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
裴方淼大晚上回到如意酒館,風塵仆仆。這短短時間輕功飛身去了周國,又飛回來,真的很累。但看著姜冰如那安靜的睡臉,他又覺得很值得。
門響動。
“進來。”裴方淼說道。
秦娣走進來:“裴老板,蕓萊國最近很安靜,但是梁國和周國之間,不明身份的人一直在走動著。這里面夾雜著梁國國師周錦信的親信。”
裴方淼緊皺眉頭,這周錦信在他這里的情報中,和姜冰如那塊手鐲有著不可爭脫的關系,但他倒底要的是什么,每當姜冰如有些變動,他就會出現動手。
這次從姜冰如復活開始,周錦信的人就開始在姜冰如周圍活動,情報中只有周錦信就奔著手鐲而來,但這會兒手鐲都不見了,他還來追蹤是何緣故。
“裴老板,京城捎來信。”秦娣將信交給裴方淼。
信的內容簡潔,就是說韓柏寒要去南方解決澇災的問題。裴方淼看到澇災笑了,這笑有點恐怖,讓秦娣有點發冷。
“就這澇災讓她大兒子去辦事,不被當地官員吃了,也被老百姓吃了。這皇上老兒真是損啊。搞不明這些皇親國戚,這樣鬧來鬧去有意思嗎?”
“沒意思啊!要不咱們插一腳,攪和攪和?”秦娣擰個擰個身子走了幾步說道。
裴方淼說道:“消息送到你出去吧。”
秦娣噘著嘴,撒嬌式的哼了一句,便走出門口,在外面把門關上。
這一陣子不止周國的事情,周錦信的事情裴方淼也在查探,除了他還有幾股勢力似乎都在奔著姜冰如,雖然現在表面上似乎沒有知道姜大夫就是姜冰如,但暗地里這幾股勢力都在姜冰如這個人上使勁,想得到什么呢?裴方淼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
似乎很急,但又像在等待什么,裴方淼眼前出現曹安陽的臉,他覺得這個小子一定有古怪,或者說這鐲子的事情,他一定知道什么,否則寺廟里那一次,讓裴方淼推車,那不就是救姜冰如嗎?曹安陽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不太可能。
嘆口氣,他還是去探一下南方的澇災吧,今年雨水不但早還多,南方都澇了,很容也影響到北方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