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信將眼睛貼近去看那道疤痕說道:“這疤是那年為我擋的一刀,這么多年來,做事疏忽一次的人都被解決掉了,唯獨只有你,我還留著,知道為什么嗎?”說完他離開花道近前。
花道立即把頭低下,把腰深彎下去:“小的不知道,還請主子明示。”此時花道的手在顫抖,那感覺不止是害怕或者膽怯,更多是一種驚恐到沒有知覺的情緒。
“我覺得可以信任你吧。這么多年來,只有你一人是可以為擋刀。”當周錦信把這句話說完的時候,花道認為自己是幻聽的,周錦信會說他信任誰,并且這個誰還是花道。
花道心里暗罵自己,當時不救他是不是就能死的痛快一些,不用在這里煎熬。
每一個為周錦信做死士的人,除了將命交給他,并且連信念,自尊都是他的。死士是什么?不畏生死的戰士,而他們不止不畏生死,他們更是拿著賣命錢在這里茍延殘喘而已。
周錦信的買命錢很貴的,所以只要身手好,或者身體好能培養出來的,他都會買來。
有一些死士都是七八歲就到了周錦信的手底下做事,但年齡一般都不會超過二十歲,就會沒了性命。
像花道這樣二十二的,基本是沒有的。
周錦信說道:“你不用因為我的話懷疑什么,也不用相信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人總會給自己的意外,所以我更愿意把這個意外放在一個救過我的人身上。”
停了幾秒鐘,他接著說道:“最近先什么都不要做,我會安排姜冰如往京城這邊走的,那時再有其它行動,我再通知你。下去吧,去花兔那里領兩個好用的人帶在身邊。”
花道行禮離開,來到城外的一個山里去找花兔——死士的培訓營地。
花兔是培訓死士的一個師傅,女的,很潑辣,和花道同歲。
“花兔,我來領兩個人。”花道來時隨手帶了兩壺酒過來給花兔。
花兔接過酒壺,冷顏看他一眼:“一天天的各個都來我這里領人,然后沒幾天就沒了,當我這里是生產線?再者叫花姐,不準叫花兔!”。
花道擺出沒有辦法的樣子:“怪誰,咱們的主子看似冷酷無情,誰知會有這種癖好,以他喜歡的花為姓,然后看到什么就叫什么名,唉。。。起的名字都那么白癡。”
花兔的脾氣蹭的就漲了上來:“你說誰白癡!”
花道嚇的立即示弱:“花姐,道道錯了,兔兔很可愛的,并且溫柔又颯的花姐怎么會和白癡放一塊是不是!道道錯了。”
花道和花兔同一時間來到周錦信的手下做事情,都是快餓死的人忽然有了吃的穿的,只是人的本能,讓他們一無返顧的跟著周錦信。
而這會兒他們沒有后悔藥可以吃,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花道,那兩個人又直接就都處理啦?”
“嗯!不用講他倆,主子那天試毒,自己都躺地上了,還好事先給我藥丸,如果出事讓我給他喂進去。”
“都倒地上了你為什么還喂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