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卓點點頭:“我知道她手鐲變化的過程,至于其他我就不清楚了。”說到這里他的表情有點難堪,接著說道:“我不知道手鐲有什么能力,對她有沒有好處。但我就知道它給冰如帶來的難過和遭遇。”
言須轉個身看向別處說道:“手鐲是她的一部分,更可以說沒有手鐲沒有她。”
韓東卓有些聽不明白這話了。
言須一笑繼續說道:“你不用明白太多,反正你就是不要仇恨那鐲子就是了。也許有一天,你還會為了手鐲也就是她而獻身,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韓東卓立即表情嚴肅認真道:“為了冰如我做什么都愿意!”
言須轉身看向韓東卓:“你是個好孩子,冰如遇到你,是她的幸福。”
言須剩下心里的話是:曾經的她就是沒有遇到個好人啊。
言須轉身看著韓東卓:“你呢就記住要保護她,保護不了她的時候,記住要陪著她,其它的都交給她就行,什么事情該怎么樣,她都知道,她只是要完成她的任務。
如果有一天你堅持不住了,直接告訴她,然后轉身離開,不要拖泥帶水。”
韓東卓此時搶過話來:“老人家,我永遠不可能扔下冰如,上次那一場火葬讓我已經死過一次了,為了她再死一死,我又有何懼。所以請相信我,我會一直在她身邊。”
“好吧,我相信你,咱們回去吧。”
兩個人往回走,看著他們都在馬車前等著。
剛才不是曹安陽和胖丫跟不上言須的步伐,而是當時他們根本就動彈不了,言須用了什么術把他倆給定在那里了。
所以能跟著言須過來的只有韓東卓。
“師傅你和大叔干嘛去了?”姜冰如裝做生氣的樣子。
“咦,就把他拐走這么一小會兒就不行了?真是再怎么的,師傅也趕不上你家大叔是不是?”言須擰著姜冰如的鼻子。
韓東卓可以感覺得到姜冰如在這位老者面前,情緒很放松,他就放心了,本想給他倆留出地方可以聊會兒,但車外面兩個邊都有人了,他也就只好在車里待著啦。
“師傅,你怎么會在這里?”姜冰如靠著馬車問道。
“因為感覺你要處理不了這里的事情,所以我就來看看。”言須說的風淡云輕的,但姜冰如一點都不覺得輕松。這個臭老頭會認為事情嚴重,那就一定不輕松。
言須回頭一看姜冰如那緊張的小臉,撲哧一笑:“你是解決不了的,但是我來了,什么都不用做,事情也沒有那么難解決了。等去了安陽縣衙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啦。”
時間過的很快,馬車到了安陽縣衙門口。
這半路的時候曹安陽接到裴方淼的飛鴿傳書,說韓柏寒已經在縣衙了,所以他直接將人送到縣衙。
一行人下了車,曹安陽將馬從馬車上解了下來,套上馬鞍:“姜大夫,我這就走了,給你們送到位置,我的任務結束了。”
姜冰如不意外他會走,只是沒想到會這么急。
“你去裴老板那?還是直接回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