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頭兒前面走著,小聲聊著天。
“爺爺,這事我得親自查一下,我的衙里被不動聲色的按插進人來!”周太奇有點生氣,也有點緊張,事情沒辦好,擔心言須會訓他。
想想以前和言須在一起時,訓練他,像訓狗一樣,那嚴厲和恐怖的語氣,至今猶在耳畔,而這會兒言須的淡然,讓他有一些不自在。
“小奇,你年紀也不小了,在這個縣城這么多年,也是委屈你了。這會兒不需要再查,和冰如說花城的人一定是周錦信安排的。”言須的語氣很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緒。
周太奇嘆口氣:“爺爺,這是我的失誤。”
“失誤什么,躲過他的視線完全不可能,這么多年來,我都沒逃過他的視線。他也在等待機會,他沒有冰如,知道多少個寶藏都沒有用的。所以他按排這步,就是要告訴我們,他要開始對冰如動作啦。哈哈,你要松快了,可以離開這里啦。”
兩個老頭半天再沒吱聲,韓東卓和姜冰如在后面也沒有聊啥,就一直往上走著。
上到一個難得的平臺,簡直就像人工的平臺,但現在也是雜草叢生,完全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
韓東卓扶著姜冰如來到平臺上,找到一塊石墩子,韓東卓拿袖子直接扶了兩下,讓姜冰如坐會兒。
言須走過來:“丫頭累不累?”
姜冰如有點兒喘的說道:“還好,懷孕身子是會重一些,累點正常。師傅,這里就是花城山。但沒有那個人說的那么好啊,很普通的。”然后她又轉身看看這平臺:“也就這個平臺有點奇怪,雖是奇怪,但也沒有什么好看的。”
忽然姜冰如反應過來點什么:“師傅,咱們不是中圈套了吧!”
此時的言須正站在一個山墻面前,這山墻上面也都積滿了野草,他兩邊看了看了,然后對準一個地方,運內力一掌打了過去,只見掌打過去的地方草沒了,出現了一個圓型的東西。
姜冰如站起身來,走到圓型跟前:“師傅,你千萬別說這個地方是你挖出來的平臺?你這么閑?終于知道你活了這么年倒底有多么無聊了。”
“那我說這個是寶藏,你還會覺得無聊嗎?”言須看著面前那圓型,上面還有一個張開手的印痕。
姜冰如的腦袋慢速度的不可思議的轉向言須:“師傅你說的是真的嘛?”
韓東卓站在姜冰如旁邊,他不知道什么寶藏,只能在旁邊守著姜冰如,只要姜冰如不受傷怎么都好。
“真的。只不過此時能不能打開它,還得看時機成熟沒有。”言須向后走了幾步說道:“你把你的手放在那個印痕上,用手鐲之力感知它。”
姜冰如看看印痕,又看看言須:“師傅我是一個孕婦,你讓我用手鐲之力開啟它?不擔心我肚子里的寶寶啦?”
“你左治一個病人,又解一個毒的,那會兒你想你肚子里的寶寶啦嗎?”言須的表情就像一個慈祥的老人,但姜冰如完全沒有辦法把他想成一個慈祥的老人,從根本就是一個老怪物。
“師傅,若真的是你說的寶藏的話,就這樣讓我打開它,就不怕此時我們已經被十面埋伏了嗎?”
姜冰如皺著眉毛,實在想不通言須這個老頭子怎么那么想不開,難不成活夠了,想破罐子破摔了,那也不要帶著她玩命行不行啊!
這會兒她還沒真正當成一個母親呢!剛在幸福的感知做母親的喜悅,這個臭老頭完全不管她的死活了。
言須笑呵呵的說道:“你打開門了,別人就去搶東西了,你就安全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