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信見鐘沒有說話,有點無耐看向他:“我說的有問題嘛?”然后轉過身接著灑魚食,“不要把我當成多壞的人,壞人只是相比較而言產生的結果。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所站的位置也不同,你又怎么知道我做的不是有原因的呢?”
鐘不帶有任何情緒的說道:“主子說的對!”
周錦信皺皺眉頭,這個鐘什么都好,就是話太少,并且有一種時刻被他懟的感覺。
鐘見周錦信不說話了,一拱手:“主子,沒事兒鐘就先下去了。”
黑色底中鑲了金色暗紋的衣服,華貴的穿在周錦信的身上,毫無違合感,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帝王臨池而站。
“鐘,這幾天游啟仁會去緣心鎮了是不是?”周錦信坐回池邊的凳子上。
“回主子,應該是。”
“無生的日子過的還自在?”
“回主子,他每天毫無生氣,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捧著書看。”
“哦。你下去吧。”
此時,天又陰起來,他不喜歡這樣的天氣,表情逐漸轉陰的和天氣一樣。
周錦信站起來又抓了一把魚食,扔在池子里,那群魚立即撲了上來,周錦信小聲嘀咕道:“吃吧,不知饑飽的,你們總會吃撐了的。”
他又把起一把要扔進去,忽然手停在空中:“算了,還是留著你們吧,不像有人是不能留,就算留著,也應該還給我當初拿走我的。”
一絲陽光忽然從烏云中刺出來,周錦信抬頭,用手擋了一下眼睛,光線太刺眼,他皺皺眉頭:“要露出眉目了是不是呢!”
梁國皇宮。
“皇上,紫棋太醫來問平安脈了。”趙公公稟報姜秉正。
“讓她進來吧。”姜秉正放下奏章,捏了捏眉頭,看著書案上一堆還要批閱的奏章,他就頭疼。
他好想念那個逍遙自在的皇弟——姜秉擎。幾年沒有影子,本來就應該是他繼承皇位,但他偏偏就好玩,最后把一個國家扔給了姜秉正。想起這個皇弟,就想掐死他。但現在抓不到他怎么辦?把這國家還給他,他是不是就可以帶著紫棋跑了。
“皇上紫棋太醫來了!”趙公公側身一讓,紫棋走了進來,姜秉正起身走出書案,往旁邊休息的桌子走去。
紫棋直接走過去,坐下等待姜秉正坐好。
“皇上還請將手放在這里。”紫棋見姜秉正坐下后,沒有像平時直接將手放到桌子上。
“哦!”姜秉正一副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的樣子,放好手的位置,紫棋把脈后說道:“皇上,最近睡眠不太好,一會兒開個助睡眠的藥喝。”
說完起身要走,離開時正好走過姜秉正身前,姜秉正拉住她的手,趙公公見狀立即消失。
“紫棋,這是多少年啦,還要和朕置氣多久?”姜秉正有些無奈的說道。
紫棋沒有回頭,姜秉正對著是她的側面。
“皇上,屬下沒有置氣,您有您的皇后,還有著妃子,還有著。。。”紫棋忽然覺得自己根本說不下去這些話,明明告誡自己不許想太多,皇上這個位置,總要一堆女人的,但是說到這方面的事情,她還是總會心里痛,多少年也擋不住這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