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冰如雖是被突然出來的聲音嚇的一哆嗦,但絕對不是真害怕,只是對忽然出來的聲音讓她沒有反應過來。
“你是她嗎?”
耳邊傳來枝枝蔓蔓的笑聲:“她又是誰?言須的那個她?”
“嗯。”
“誰知道呢?”
姜冰如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枝枝蔓蔓的聲音又說起話來:“我就想來告訴你,如果游啟仁找你去京城,你去就是啦,把孩子和韓東卓都帶著也無所謂,就算有危險,你們也都是有驚無險,因為有你存在,會保佑一切的。”
姜冰如不懂,這個枝枝蔓蔓為什么要告訴自己這事兒,再者游啟仁找她去京城干什么?
剛想到這里,她的眼睛忽然睜開,韓東卓就在身邊坐著:“做噩夢了嗎?”
她搖搖頭,笑了一下,她還不知道怎么與韓東卓說游啟仁的事情,畢竟,跟著誰走,也許他都還能同意,但是跟著游啟仁走,對于他來講不是太容易啊。
韓東卓見姜冰如欲止又止,便不再問。姜冰如心里笑他,這個傻大個子,有時候感覺不笨,但偏偏這會兒,如果他再繼續問下去,她也就說了。
但每每這個時候,他就【尊重】般的不再問下去啦,真是讓她頭疼的大叔。
其實不是韓東卓不想問,而是他心里有著昨天抓的那個人的事情,他在想要不想告訴姜冰如。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一會兒,姜冰如看著韓東卓的表情,確定他有事兒:“大叔,有什么事兒就說出來,我希望你和我說,而不是需要用手鐲之力去探查,你不是我需要探的人好嗎?”姜冰如求道。
韓東卓這才想道,姜冰如有能看出別人心里想什么的能力,他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好吧,我說。忘了你這能力啦。但我也不是故意要瞞你。”
他把抓到的人,自己招供,然后又立即自盡的事情一說,就安靜的看著姜冰如。
姜冰如想起枝枝蔓蔓說的游啟仁讓他去京城就去,哪怕帶著孩子和韓東卓,想來京城一趟是必須去了,她看看娃娃車里的兩個娃娃,就是辛苦了這兩個娃。
“大叔,咱們給娃起個名字吧!”
姜冰如忽然提到起名字,是因為想緩解剛才有點緊張的情緒,她想先放下這事兒,如果是更改不了的決定,那就順其自然,這會兒她先想些簡單點。
“冰如你起名字吧!”
“我不算個文人,起的名字沒有啥寓意,就是隨心情啦!”
韓東卓依舊堅持讓她起名。
她想了想說:“哥哥韓柏懷,妹妹叫韓希晴。”說完她眼睛巴巴的看著韓東卓,這可是她費了好大的費兒,在腦子里認識的字中挑出來的兩個字。
“大叔,我希望哥哥會有寬廣的胸懷,而妹妹可以陽光燦爛的迎接屬于她的每一天。”姜冰如開始編了起來,反正就是往好的一面想嘛。想來這兩個孩子能平安出生真是不容易。
而韓東卓就是點頭說好,就叫這兩個名字吧。
昨天晚上這兄妹都差一點沒有能出來,后來是手鐲之力自發啟動,幫忙生了孩子們。姜冰如有點心疼他們,好好一個人生,起步就這么困難,以后走的路還能簡單嗎?
或者說起步難了,以后就都簡單了嗎?
天亮了,子夜來稟報,游啟仁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