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長老看著哭鬧不止的嚴之姚,強忍著自己心中的不耐煩,尤其是在得知她今天出門之后,眼中的不悅更甚。
在仔細檢查了嚴之姚的眼睛之后,嚴長老并沒有察覺到什么異樣,自然也就查不出嚴之姚眼睛看不見的原因。
于是對著哭鬧的嚴之姚問道,“你今天出去的時候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然眼睛為什么會雙目失明,而且是在這種時候,還正好是眼睛,說這是巧合,嚴長老是不怎么信的。
這世間哪里有那么多的巧合,看似巧合的事情,其中必定存在著什么不為人知的原因。
嚴之姚將自己出門之后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祖父沒一定是馮雨菲,我的眼睛一定是她干的。”
她今天出門受辱,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馮雨菲。
嚴家與馮家家世相同,嚴長老與馮長老同為道華學院的長老,但是兩家卻天生不對盤。
以前嚴之姚仗著煉丹師的身份處處壓制馮雨菲,如今倒是反過來了,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嚴之姚怎么忍受的了。
早所有人之中,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馮雨菲那個小賤人超過。
聽到嚴之姚的描述之后,眉頭緊皺,對于嚴之姚的話顯然并沒有完全相信。
隱藏在暗處的兩名殺手悄咪咪的暗中交流,“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還沒有動手,就把自己作成這個樣子,我們還要不要動手,總覺得讓她繼續活下去比直接殺死她要痛苦多了。”
“上面傳信說是什么時候殺死她都可以,但是不能讓她死的太輕松。”
意思就是要讓嚴之姚在死之前體驗一次生不如死的感覺。
“真不知道這個嚴之姚做了什么,居然連閣主都驚動了。”
對于這個問題對方并沒有回應,當然了,他也沒想著對方會回應。
嚴家怎么也不會想到,他們千防萬防,卻不知殺手早就已經來到他們的身邊。
而另一邊,白馨羽對于嚴家的事情并不感興趣,在將自己訂購的東西全部買完之后,就抱著腓腓離開了上清城。
無論是那片山脈還是那條礦脈,都不在上清城的附近,尤其是礦脈,更是地處荒蕪,白馨羽都懷疑這些人是怎么在這么荒涼的地方發現礦脈的。
白馨羽后知后覺,難怪那人愿意拿出來交換,這個位置的礦脈,恐怕在開采的時候,就只是人工費就要遠遠高于礦脈本身。
坐在月光的背上,白馨羽朝著蠻荒高原飛去。
一路上,因為白馨羽并不急著趕路,所以一路上走走停停的。
更是不會強迫自己走夜路,雖然作為一個“瞎子”來說,早上跟晚上沒什么區別。
這一次白馨羽又是早早的就找了一個地方準備安營扎寨,明天再出發。
月光走到小溪邊愜意的喝著水,而白馨羽則是拿出準備的小零食五香牛肉,一半給腓腓,一半自己吃。
到了晚上,微風吹過,長發被輕輕揚起,伴隨著白綾在空中飄動,一匹毛色雪白的獨角獸靜靜的守護在身邊,那畫面宛如從畫里走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