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沈凝決把渾身是血的洛塵放在一塊石塊上,自己捂著不斷流血的胸口坐在一旁猛烈的喘息著。
洛塵身上的傷口正在快速愈合,待傷口完全愈合時他起身,因失血過多全身軟弱無力,頭也十分眩暈。
“安兒…你在哪…”
剛下石塊洛塵就看到那受傷昏厥的沈凝決,洛塵退回腳步抱起她平放在一處:“你等我一會,我去找些草藥馬上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沈凝決感受到溫暖席卷著身體,她睜開眼看向一旁的火堆,自己的傷口也不知被誰包扎了一番。
洞口處有許多的小土包,沈凝決大抵能猜出那是為那些死去的孩子們搭建的。
“醒了就來喝點藥。”洛塵拿著裝滿中藥的竹筒坐在沈凝決旁邊。
沈凝決頓時羞紅了臉,她捂著自己胸口問:“你解開了凝決衣服?”
對方撇開眼睛沒有回話。
沈凝決自知這也是無奈之舉,但還是想聽他對自己說一句:已看過姑娘身,必對姑娘負責。
可她忘了此人在觀月樓待過那么多日,哪怕接客都是用的幻術,可那些人的身體必定也是看過不少的,加上行醫者眼中沒有男女之分,又怎可能談上一句終身負責。
洛塵說:“方才確實迫不得已,請沈姑娘莫要誤會,況且在下已經得到心儀之人了。”
沈凝決苦笑一聲問:“已經得到,你們可是行了夫妻之禮?”
那雙藍色眼眸有些許失望:“行了,說這些并無意義,喝藥吧。”
這意思是還未同房嗎,借安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可是洛塵那眼中根本就很是不歡悅的樣子。
“若我能讓你與借安同房呢?”
“不需要。”
“難道你就真的不想得到借安的人,讓其離不開你么?”
那白影猛地一怔,抿著唇沒有再說話。
這個他也沒不是沒想過,可什么花色都使出來了,那人連唇都不會與自己碰一下,這么長時間以來都不知道那人兒是為了躲避他還是真正什么都不懂。
洛塵看向沈凝決,眼神再也沒有之前那般警惕:“你…有什么方法?”
沈凝決露出了笑容:“當然有,而且很多辦法,你可以挑幾個自己覺得好的去試試。”
與此同時,借安被人摁在稻草中,那身上的人露出了極為惡心的笑容。
“借安,你可是空歡的再世神,那么高高在上的神,神怎么能與他人成親!”那人用力捏緊手中的玉牌,玉牌是蘇母那日給的。
借安用手肘起身用力撞開了他,玉牌掉落在草堆上,見那人起來要來搶玉牌,借安快速將玉蓮放在懷中,怒視著他。可這些動作應是讓借安疼得臉色煞白,身體也疼的開始發顫。
“不過他還沒有碰過你,不如就讓空歡幫他吧。”空歡扯開了借安的衣服,借安掙扎著,一口咬著空歡的手,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