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樓主,我們知錯了,再也不說了!”朗月在地上拼命磕頭,壯山一般的女子也跟著朗月磕頭,只有那個少女癡愣的看著樓主,而樓主也很自然的關注到她的目光。
樓主沉聲:“勿要再嚼舌根,再有下次拔了你們的舌!”
“是!是!是!小的們再也不敢了!”兩人的聲音帶著顫音。
“樓主,樓主!夫人…夫人她…”一男子抱著一個人跑上樓。
懷中的人兒滿身紅潤,雙手皆無力的垂在空中。
那雙滿是怒氣的眼眸見到懷中的人后瞬間驚慌,他拉起衣裙快速跑下去抱著那懷里的人兒。
“人都如此了還抱過來做甚!趕緊叫大夫!”樓主抱著人兒快速跑回房。
那男子得令后又沖向樓外。
門緩緩關上,樓主在房門在來回踱步,那三位也乖乖的站在門外等候著。
樓主對著著人兒的男子問:“你在哪里尋的,夫人病了幾日了?”
“是跟著沈凝決留下的記號尋得的,她還說已經封存了借安所有陳年往事,只愿您完成當年的條約幫她收服洛塵。”男子說。
樓主猛地甩了下衣袖說:“不是讓你說這個,是問夫人病了幾日!”
“三…三日…是屬下沒有做好防護,讓夫人淋了雨。”男子跪在地上磕頭。
樓主說:“罷了,夫人要緊,沈凝決那邊你想辦法跟她回復,說是人已收到,本樓會按照要求給她想要的。”
“是。”男子退下了。
大夫走出來搖了搖頭,沉重的嘆了口氣:“夫人四肢經脈皆斷,淋了雨又起了溫熱。”
樓主捏著大夫的雙肩,那相觸的地方響了幾聲,大夫吃痛的伸手去推。
“你可有方法醫治?”
“溫熱倒是已經去除,單這經脈確實頗有難度,以我的能力實在難以治好。”大夫疼得臉色慘白,說的話都在打哆嗦。
蘇慕…你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這人我還怎能讓你帶走!
樓主看向朗月說:“朗月,重金尋找能醫治經脈的人,無論花多少銀兩都不是問題!”
朗月行禮退下。
面前的男子不再像剛剛那樣面若冰霜,少女的眼神有些暗淡,她死咬著唇努力控制著心中的不悅。
另一處樹林間,有兩人相互對立著,洛塵拿著劍對著沈凝決:“別以為你做了記號洛塵不知,洛塵剛踏出一步回來時安兒與你就不見了,說你把安兒帶哪里去了!”
沈凝決一笑,捏緊了手中的劍:“答應了,凝決就告訴你。”
他們連打了三天三夜,彼此都十分勞累,可兩人誰都不愿先倒下。
“那…就不客氣了。”洛塵拿著劍朝著沈凝決刺去,沈凝決看著那劍端離著自己越發近,松開了手中的劍佇立著。
劍鋒劃破了沈凝決的脖頸。
“現在應是在樓主那里,不過凝決已經用你的方式封了借安的記憶,怕是現在已成了樓主的人了。”沈凝決說完睜開眼。
周圍沒有一人。
跪在觀月樓樓外的沈凝決與樓主達成協議,樓主要他的小殿下,而她要洛塵。她要做的很簡單,只要跟蹤二人并一路刻下標記就好,或者借機會將兩人分離。
而樓主也只不過她當時是一介平凡俗人才利用。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