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賀家后,雖然沒吃什么虧,可孟氏和賀娟那些做派行為著實有些惡心人。
所以她對賀娟還真沒什么情分可言,也談不上愛屋及烏。
賀娟在這個時空來說,已經算是成年人了,自然要負責自己的人生,總是指望別人是不能夠的。
賀巖身為賀娟的親哥哥,分寸之類的關心和照顧,那是自然,她沒資格說啥。
可若是拖著她一起,那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
還好賀巖沒有糊涂,這讓她松了一口氣。
這才有心將她的打算慢慢吐露出來。
這幾日,她已經想過了,等開了年,就想著拉楊家人入伙,做個小生意的好。
做什么生意,她也謀劃了很久了,收山貨這個,她不懂,賀巖也不懂,又沒有人脈,被PASS掉了。
做點小吃生意什么的,倒是可行,她手藝不錯,腦子里有記得現代的那些菜譜,還有一些特色的小吃什么的。
別的不說,在鎮上,只擺春秋兩季,賣給那些山貨販子吃,應該生意會不錯。
只是這個太辛苦,而且不好將楊宗保借這個機會留下來。
還有一個,就是開染坊,她還記得農女里,那個染出靛藍色的方子,最主要的是那固色劑,這個東西才是真正值錢的核心技術。
可她有擔憂,這核心技術太搶眼了,若是被各大染坊知道了,她們太弱小了,只怕巧取豪奪都要將方子給搶去。
沒有絕對的實力把握,不敢冒這個險。
可只有開染坊,倒是能將楊宗保給留下來,不讓他再回到武館里,說不得就遇不到那后來帶來的劫難的那個女人和那個所謂的朋友。
她在賀巖面前自然只說了前兩個打算,不然如何交代染方是從哪里來的?
“這兩日,聽著干娘發愁,一時高興宗保回家,一時又擔憂過了年他又要去武館,就怕有個好歹,他們兩老可怎么活?”
“我就琢磨著,咱們之前,你上山打獵,我進山采藥,都是辛苦力氣活,掙不著什么大錢,還時常有危險。現在咱們才成親還好,可要是有了孩子,一來孩子開銷大,二來有了孩子,自然就越要小心保護自己才好,不然誰護著孩子不是?”
“加上咱們如今手頭寬裕,就想著,是不是咱們也做點什么小生意,倒是比進山掙那些賣命錢平穩些,就算苦點累點也值。”
說別的也就罷了,說到有了孩子,賀巖眼神一動,忍不住就低頭看張春桃還平坦的腹部,這都一個多月了,他日日努力耕耘,說不得如今就播下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