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重要。”徐集淡漠,反問一句:“你還沒看出來嗎?”
肖原野頓了倆秒,眸子輕垂,支吾著:
“...晚晚...她也是于心不安,這就不像她會做出來的事,再加上班里同學議論的聲音那么大,她心里過不去,也能理解......”
徐集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你也說她不像是會因為幫我過月考而做出監守自盜的事,既然做了,那肯定經過思考和決定,現在因為幾句非議就掉過頭來舉報我,還把偷題的鍋甩給你,這僅僅只是事后于心不安?”
肖原野:“......”
這個...
徐集滿是無奈地拍了下肖原野的肩膀:“這事你別再吱聲添亂了,只求你以后長點心吧肖海燕!”
都被人利用了還蠢不自知,還擱著幫江晚說話呢!
要不是這個憨批有點錢,徐集早就不搭理了。
憨批東西,不配跟她玩!
......
很快,別說整個高三年級,就是高一二,也聽說了些什么。
十二點半,會堂。
座位上有好些個學生端著食盤邊吃邊看著臺上學生會幾個成員的準備——
后臺。
朗秋作為學生會的會長,一會現考幾個老師的座位安排以及話筒音響都是要從材料室出,由朗秋作為負責指導監測......
江晚不會臨時抱佛腳,所以壓根就沒有看書或者有其他的壓力。
這會腿上放著化妝包,正在專心畫眼線......
朗秋看了一眼到場的近四五百同學,面色有些凝重,去到江晚跟前,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總覺得不安。
“江晚,徐集這個人,可能沒這么簡單!”憋了半天,朗秋只說出這么一句。
江晚畫下眼線的手一頓,這一筆沒收住,線重了。
她不動聲色,從包里取出一根尖頭棉簽,沾了些卸妝濕巾的水,小心翼翼地卸掉那筆重的......
“怎么?只不過是贏了你倆次,你怕了?”
她可是聽說朗秋籃球輸給徐集的事。
這也只能說明每個人都有擅長的領域。
朗秋本來就不怎么打籃球,輸給徐集一點也不奇怪。
但現在比的是學習成績,那她絕對不會輸給徐集!
起先她也覺得徐集那自信有把握的樣子很尋思,但轉念一想,雖然不知道徐集在打什么算盤主意,她也沒什么可懼的。
徐集從小被丟在露山寺,也就去年才接出來。
她的文化水平也就比剛下山不久的蕭尤好點。
她就不可能會輸給徐集!
朗秋回應:“不是怕,就是覺得.....徐集這個人,有點意思!”
這話再次讓江晚僵了動作,抬頭看著朗秋揚起的嘴角,有點莫名其妙:
“你不是應該想方設法的贏回來嗎?”
朗秋:“是要贏回來,所以我就在想,你要不行就換我上!”
江晚:“......”
“怎么就這么對我沒信心?我好歹是學習部長,你不給我鼓舞打氣也就算了,你還埋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