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挪步的原因是,他看向徐集,對江晚所說徐集攀附上宣七爺的事有些在意......
而徐集此刻視線全看著低頭揉眼的蕭尤,似有所敏感什么,但又怎么都解釋不通——
肖原野走了,他們原本準備好的下半場的生日趴那肯定廢了。
她原本就想著拿陳鶴這事當著肖原野的面給江晚難堪,沒想到還沒到時候,她倒是自己先招了!
徐集嘴角揚起一抹看戲的好笑,直接嘲諷:“這下好了,蕭尤你得不到,還把倆個備胎給作沒了。”
江晚眸色一轉,頓時有些憤然不甘地看著徐集。
盡管她莫名其妙說了真話的事很難跟徐集聯系上,但她還是把所有的錯都歸咎算到了徐集的頭上。
旁邊的朗秋皺眉,不得不疑惑:
“哪倆個?”
朗秋多聰明,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徐集說的倆個,有他。
他這是在用疑惑自證。
徐集瞥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繼續給江晚補刀:
“陳鶴偷雞不成,還廢了第三條腿,你說,如果他知道你是故意給他下套找麻煩,他拿我沒辦法,會不會找你泄氣呢?”
江晚:!!!
她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后怕了。
見江晚難看不安的臉色,徐集挑眉,這才作罷:
“今晚這趟來得值,真希望往后江同學也能像今天這樣,坦誠做人!”
說完轉身,抬步離開之際,還不忘拉上蕭尤。
江晚偏頭,剛才憋得一直不順的那口氣,等徐集走了之后,才終于舒坦了些。
這口氣剛放完,旁邊的朗秋突然作聲:
“看來之前徐集在會堂臨考時說的那番話一點沒錯。”
江晚偏頭,對上朗秋的冷漠中帶著一絲嫌惡的視線。
朗秋娓娓道來:“腦子是個好東西,僅僅只看一些表面成績,而忽略怎么去做好一個最基本的人,那她站在這個位置上,又有什么用!”
江晚:“......”
她平日里欣賞甚至有些崇拜著朗秋的才華,雖說不到男女之間的喜歡,那也架不住他這樣的羞辱批評她啊!
“不是這樣的......”
江晚哭腔隱隱,若沒聽她此前的坦誠實話,朗秋現在出于一個男性,以及紳士的修養,一定會對這樣楚楚可憐的江晚表示同情和保護吧!
可惜——
他現在只覺得,美人面皮上的珍珠,說不定只是覆蓋丑陋的掩飾。
她能有這樣的心計手段去陷害徐集,甚至連她喜歡過的蕭尤也一并利用......
這樣的女人,他只想敬而遠之。
朗秋什么也沒再說,一個利落地轉身,眼不見為凈。
......
江晚強撐著情緒,去到二樓休息室關上門后,才忍不住一下崩潰,哭的傷心難過。
可沒過一會,江老太太過來敲門,見沙發上的江晚哭的可憐,心一下緊了起來:
“哎喲喲,是誰欺負我們家的小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