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集.....這里是醫院,你......注意點。”蕭尤緊張。
雖說旁邊倆大爺都睡著了,但......
公共場合,有傷風化。
徐集大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嘴角不禁有些好笑:
“我都不知道我這張臉帥到這種地步了。”
做錯了事都可以看臉原諒。
“嗯?”蕭尤有點懵。
不是要那個嘛,怎么突然夸起自己來了?
徐集眉眼的笑意更深了,滿是忍俊的趣味:
“果然男人呀,外表再怎么清風岸然,里面都一樣。
現在這情況,你不生氣不尋思點什么,盡生些下流羞恥的想法,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我沒有。”蕭尤被說急了,脫口否認,“也不知道下流的是誰......”
在徐集面前,他可擔不得這詞。
“喲——”
乖乖白兔敢頂嘴了。
“是,我下流,我這什么反應都沒有就成下流了,那您這都抬頭備戰了,比下流還下流的詞匯是什么啊?”
徐集說時,長睫輕垂,視線瞟了一眼蕭尤身上的被子,意味深長。
蕭尤:!!!
這一剎那,他有種好似被人捏住了短處把柄......
那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滴血的通紅,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憋得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躺下后拉扯腰腹的被子,把身子蓋住,側了身,背對著床邊的徐集.....
每天都被室友挑起興奮而處于社死邊緣。
太特么羞恥了。
蕭尤越是臉紅害羞,徐集那點惡趣壞心就更是濃烈。
她扒拉他:
“哎呀別害臊,過倆天我挑個時間專門給你補習初中生物啊~”
蕭尤動了動肩膀,滿是不自然的別扭:“病人需要休息,你走吧!”
“走什么走,這都快四點了,咱倆要不擠擠,將就個把小時,你不是說你五點半約了人老大爺玩單杠嗎?”
徐集無賴,作勢就要往蕭尤身邊擠著躺下。
蕭尤撐著身子想坐起來,無奈這渾身哪那都疼,只能轉過去推搡想躺的徐集:
“這是單人床,你想睡自己再開一間去。”
“別呀,這床位費一晚上四十塊呢,咱倆擠一下,沒倆個小時就天亮了,你要是不吐不暈了,咱們就出院......”
“睡不下,你...你要不睡走廊等候椅去?”
“我就不!并排睡不下,那我趴你身上也成,你要是介意,我受累,讓你壓一會......”
“......”
倆人一個推搡,一個硬要。
正拉扯時,門突然被叩響。
趴蕭尤身上的徐集下意識扭頭看向門口,只見保持著超短寸的張叔,穿著一件黑色短袖,一條黑色工裝短褲,腳踩藍色涼拖,除了那眼神透出不好惹的冷厲外,其他真的跟他快四十的年紀挺符合的。
“倆位這是...尋刺激呢?”張叔冷肅。
集尤倆人:“......”
徐集不緊不慢地從病床上下來,捏了一下鼻子,回歸老實本分。
張叔在門口沒進來,只是抬手動了下食指。
緊跟著四五個黑衣保鏢進來,什么都不說,直接把旁邊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在裝睡的倆大爺,連人帶床給推出去了......
徐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