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半個多月前被po上網,他被罰在家禁足老實.......
徐集:“那你得去查查都跟誰發生了關系,你好像感染上了hiv了......”
“什么玩意兒???”宣文哲瞪大了眼,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褲襠。
不可能!
不可能吧?
徐集坐回沙發上,一派與我無關的輕松隨意:
“如果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跟這位廖醫生去醫院做個血液檢查,不過因為是初潛伏期,血液和莖液不一定能檢查出來,為了保守起見,你可以去一趟國外的男科院......”
宣文哲整個人都傻了。
旁邊的廖醫生倒是冷靜,以專業性反駁否決徐集的說法:
“你也說了,血液和莖液都不一定能檢查出來,你單就把手搭寸口脈上就把潛伏期的病毒都給號出來了,糊弄誰呢!”
徐集含笑:“我既然說了也不信,不如廖醫生開個綠色通道,讓醫院的同事加加班,給宣大少爺趕緊檢查一下,到時,就知道我這寸口脈,號的準不準了。”
廖醫生下意識偏頭看向被‘hiv’這三個縮寫字母嚇得有些心虛慌神的宣文哲,突然把自個都給帶不自信了。
這風流大少爺,會染上這種病,也屬實不奇怪。
尤其是半個月前那場生活沸沸揚揚,男性之間的傳播的概率,比異性還要大.......
廖醫生只能看向主位的宣老爺子。
老爺子像是已經被氣到了,但又不好當場發作,只是沉了聲:
“現在的年輕人,不丁點大,就有頭疼失眠的毛病了。廖醫生,你帶他去開點安神補腦的藥......”
說到安神補腦這四個字時,宣老爺子咬字極重,也是打從心底里對這個大孫子恨鐵不成鋼了。
宣文哲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看向沙發上云淡風輕一副事不關己,突然上前——
手還未伸到徐集的領前,已經被旁邊蕭尤,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的臟手碰到徐集。
宣文哲進不得,只能把手退抽回來,干嚎:
“你是不是調查過我,看過我幾個月前的病歷了?”
徐集頗有些心累,嘆了口氣:
“本來還想看在老爺子的面子上給你出個治療方案,你這個態度,那就莫怪我愛莫能助了。”
說完站起身來,對宣老爺子恭敬作聲:
“以后您要是想找我嘮嗑了,一個電話,我請您下館子,這宣家嘛,我命賤,屬實有些不自在,這飯,就不吃了吧,免得還給您增添了不愉快,實在是抱歉了。”
說完一個附身弓腰,小手偷摸沖著旁邊的蕭尤勾了勾,倆人一塊作勢就要走——
徐集明顯不悅這宣家的待客之道,宣老爺子臉色難堪的很,招呼了一句,轉而看向宣啟閔:
“路上不好打車,去送送徐醫生。”
要真是神醫,那可不能得罪了,還指望著她能救救宣文哲這病呢......
宣啟閔本就有心想送,宣老爺子這一說,他立馬起身跟上了。
剩下一個姬禾淵坐著也是頗有些尷尬,起身跟老爺子說:
“那我也不留了吧,我估計您也不會想找我嘮嗑,那就祝您身體健康,好好保重身體......”
老爺子十分不掩飾眼里的嫌棄厭惡。
早還想著,宣文哲就算再怎么風流,最起碼也比姬家這孫子好吧!
現在,一個路子的貨色,姬老弟也是命硬,這都不被氣死.......
姬禾淵還未走到門口,只聽后面傳來一聲瓷器摔碎的聲音,一回頭,見脾氣火爆的老爺子直接抄著桌上都還未動的茶盞盤碟什么的,一股腦的全往宣文哲身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