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脖了?
徐集腦子里不由想起前天晚上的痛楚折磨,拍了下蕭尤的背,動了動腿:
“大哥,我湯還沒喝完,我身體還沒好,虛得很哩~”
這一掙扎不愿,蕭尤抱著徐集大腿的手收緊了些:
“別亂動,摔下去很疼的。”
聲線頗為不悅。
徐集:“......”
這小道士怎么了?
就算想那啥,也得矜持著不是?
靜蟲上腦,整個人都變了?
蕭尤把人扛著上了二樓主臥,直接彎腰把人放在床上,伸手向徐集的褲腰而去——
一手摁住褲腰帶,一手抓住蕭尤的一只手腕:
“你冷靜下好嗎?我們講講道理,你可能不知道,年輕雖然氣盛,但一定要節制,這才過倆天,著實有點小密集了,咱們再堅持三天,不,再堅持一天也行......”
話還沒說完,蕭尤動了真格,徐集到底還是沒能守住.....
特征清晰入眼時,徐集偏過頭去,不再去看蕭尤輕垂的視線。
真當她沒皮沒臉,被人這樣盯著都無所謂是吧!
都做好再來一次的準備了,可漫長的十幾秒都過去了,對方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靜。
她扭頭,看向床邊發愣出神的蕭尤,徐集臉頰頓時一燙,扯上褲子,直接抬腳踹在蕭尤肚子上,踹的他退了好幾步遠......
神經病啊,光看不上!
蕭尤單手捂著被踹疼的肚子,一臉糾結不悅:
“徐集,你騙我!”
倆人關系確定,都屬于彼此了,她居然騙他是剛裂,害他鼓著勇氣頂著羞恥去買藥.....
“......不算騙好吧,我以為你是彎的,喜歡我是個‘男生’,而且我這多少次明示暗示了,摸也摸了,給也給了,你自己糊涂,這.....也不能全怪我好吧!”
蕭尤:“......”
這就是說他笨咯?
神特么摸也摸了,那么平,能摸出個啥來啊!
他喝酒本來就會斷片,更何況還摻著致幻劑,那串粉水晶都不知道怎么送到徐集手里頭的,哪里還去分辨什么......
就徐集這樣,要不是脫褲子,她理直氣壯的跟他說她是女的,他也不能信啊!
他居然被同了這么久......
蕭尤越想,臉越是臭。
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氣,還是徐集的氣。
徐集見狀,心里到底還是有那么點虛,明知道小道士懵蠢,還繞來繞去。
她抬手,勾了勾蕭尤的食指,卻被他刻意躲后避開。
徐集厚著臉,更是大膽,直接一把抱住了蕭尤的腰身,仰著臉:
“蕭天真,蕭兔兔,蕭尤尤?你真生氣了?”
蕭尤低著頭,象征性地去扯腰間抱著的手臂,徐集不松,他就沒再動了。
瑞鳳眼眸有凝重,氣息還是有些不悅的躁意在:
“你為什么要隱瞞性別?”
“這還用為什么嗎?男人廟里不養女娃娃,老和尚舍不得再丟了我,只能把我一頭女兒長發給剃了當帶把的養.......”
下山之前,她為了露山寺和老和尚的清譽,不能暴了自己的女兒身份。
下山之后,徐國川不管不顧,連把她認回女兒的打算都沒有。
她用男生性別這么十多年過來了,早就習慣。
也明白作為男性能在這個社會,在集體獲得多大的便利,怎么可能會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