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集......”
吃著肉腥了還是禁不住撩的小白兔眼圈略紅地看著徐集。
那可不是什么柔弱委屈,那是欲望的矛盾隱忍。
前兒個晚上,準備二次上擂的時候,徐集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摸出把指甲刀,有氣無力,又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那么個意思......
她以她醫者生涯的人格擔保,普及了大量有關放縱會給以后帶來的負影響。
科普了男科不算,連帶著婦科也一起說了。
沒辦法,他就算不為自己身體,不為以后長久的幸福,也得考慮徐集的身體和她的心理訴求。
蕭尤答應,一個月吃素。
以至于徐集現在有恃無恐,以前浪蕩的本性又回來了。
時不時一個挑眉抬眸的輕撩,要不就是語言行為的放蕩直接。
呵,一點都不矜持不知羞恥!
蕭尤想著想著,莫名其妙地生起氣來了。
若是徐集知道他因為吃不著肉腥就丑化怨氣,怕不是要一腳給人踹馬桶里去!
而在蕭尤看來的撩撥挑逗,徐集可真是冤。
別說正常男女朋友青天白日的相處,就是跟個陌生人,你看人家一眼,或是笑一下這么了?
情侶關系拉個小手碰一下肩怎么了?
別是徐集什么都不干,閉著眼睛像個木頭站原地,蕭尤也覺著她在勾引他?!
“錯不自知,大過諱也。你自己反思一下吧!”
蕭尤沉著臉略氣,說完大步離開了宿舍。
門一關,蕭尤靠在走廊的墻壁上,氣息這才敢吐出來。
我剛才是不是好兇?
徐集不會生氣吧?
要是難過了怎么辦?
我現在要不要進去找補一下?
蕭尤在門口心思活躍地一批,宿舍床上的徐集只是凝眉想了想,腦子一片空白,索性閉眼,哄自己睡覺:
“小寶貝,快快睡,夢里有錢錢.....”
......
...
澡堂。
王鍇只拿了一條毛巾掛脖子上就出門了,本來還以為大中午的,澡堂子就他一個,畢竟現在宿舍都自帶小衛生間,除了他這種被趕出來的,沒人會繞遠來澡堂子里洗......
沒想到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嘩嘩的水聲。
正好——
澡堂雖然開放沒門,但每個蓬頭下都有隔斷分間。
王鍇直接往最里那間走去:“同學,帶沐浴露了嗎?借.....”
“我靠!”
王鍇皺眉就是一句爆粗!
頂著一頭泡沫的朗秋下意識回過頭來,見王鍇,也有些點意外,但很快斂去,只是一句輕問:
“借你靠?”
“靠你麻皮!”王鍇脫口就是一句芬芳。
朗秋皺眉:“嗯?”
王鍇:......
算了。
不跟這個斯文禽獸的孽障一般計較。
眼不見為凈。
王鍇扭臉便要走。
可還沒走到門口,頓步停住了。
媽的,宿舍又回不去。
他明天就跟徐集分家,給那對狗男人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