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班還不知道是誰光天化日的炫這個富,但二班的幾十個可都聽得清清楚楚。
是徐集打電話叫來的。
不是聽說這丫是個被父母拋棄,丟寺廟里的孤兒嗎?
這是......孤兒???
摩托機車打頭率先在邊停下,黑色炫酷的機車頭盔摘下,張叔那張兇神惡煞的臉赫然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單眼皮凌厲,臉上的陳年刀疤外加寸頭,身上一件黑色短袖,胸口一個狂舞墨寫的‘燥’字,輪廓用金邊輕描。
這特么整的就是八十年代的那種大哥大啊!
這還不算。
后邊跟著的五輛車,相繼下來七八個黑衣保鏢,其中最為顯眼的莫過于那一套白色的改良的古式禪服。
那發白的長發用一根木簪束起,光瞅這一點,所有人的視線和聯想都不禁看向末尾的蕭尤。
果然——
“師傅?你怎么來了?”蕭尤不免訝異。
凌虛老道端得一副好正經:“道館里清閑,過來看你一眼,順道跟著徐集去國外轉一圈,長長見識。”
蕭尤:“......”
他看了看張叔臉上的不茍沉色,這么多人,跟著徐集一塊嗎?
這可絕對不是打著去國外度假游玩的旗子!
可他又不能當著這么多同學的面問是有什么事。
蕭尤擅自,從隊伍中出列:
“師傅你身體不好,我跟你一道、能照顧著你。”
還沒走倆步,老道直接拒絕:
“不用了,有徐集和你張叔在,去一圈就回來了,你安心聽老師的話,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說完還上前幾步,跟懵比的羅勉握了握手:
“小徒愚笨,還希望老師您能多存一分耐心,多給他講解倆遍.......”
機車上的張叔實在是沒眼看,忍不住插了一句:
“那是軍訓的教官,不講題,只訓人。”
凌虛老道:“.......”
倆人握著還沒松的手,面面相顧,著實有那么點點小尷尬。
但很快,老道恍然接話:“訓人啊,那沒事,那就多打幾遍,把他往死里打,孩子嘛,挨打也是一種學習,挨打也是一種成長!”
全場:“......”
這師傅,好狠!
羅勉都有點接不住這種家長了:“您誤會了,我們不打人,我們就是訓練一下學生們的體能,磨練一下吃苦耐勞的品格......”
“這個你放心,無真別的優點沒有,吃苦耐勞是真的,力氣也大,他能挑兩百斤的稻谷呢......”
老道還沒說完,張叔那急躁脾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您愛徒還在訓練上課,我們別打擾了,能快點嗎?趕飛機呢!”
老道士固步自封,在山上這么多年,他也沒見過倆回,怎么會變成這樣一個......老頭子了?
話音一落,一邊的弱弱插話:
“也不是很趕,我包機了......”
張叔一個眼神,嚇得抿了抿唇,不敢吱聲了。
老道也趕忙:“抱歉抱歉,你們繼續,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轉身,那副慈愛的臉色頓時變換,余光斜視,看了一眼身邊的徐集。
眼皮低斂,不死心地瞄了一眼徐集仍舊沒有任何動靜的肚子......
果然!
這一剎的怒煞,被欺騙玩弄的憤,幾度忍著忍著,才能勉強壓制下對徐集的殺意。
徐集心里咯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運動完了一身汗,這會怎么有點涼,哆嗦了一下......
這戲碼要是放在古代:
嬪妃假孕邀寵,事件敗露,被‘太后’打入冷宮,賜白綾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