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臟的**在這座城市爆發,誘人的氣味幾乎充斥著每一處角落。
老街酒吧包廂中,一聲聲毆打痛呼傳出。
幾個高大的男人圍在一處角落,手里隨處抄起的啤酒瓶,毫不留情地猛烈落擊在圍毆的那人身上,他只能將自己的身體卷縮地越加厲害,盡量護著腦袋......
帶著黑色帽子黑色口罩的徐集像是個局外人似的,悠哉悠哉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茶幾上除了啤酒和果盤外,玻璃茶幾邊緣,還有一些白色的——
徐集食指沾了些,扯起口罩,從下面把食指伸進嘴里嘗了嘗......
“tui——”
徐集扯下口罩,忍不住把嘴里那點沾了味兒的口水全部吐了出來。
什么垃圾貨!
看來上次讓羅德回來整肅,他做的還算不錯,最起碼控制住了口口的流通,不然也不會讓她嘗到這種低級的貨......
旁邊只負責保護徐集的蕭尤,剛一分神,就見著徐集往嘴里沾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忍不住上前來,隨手抽了幾張紙巾——
食指和中指抵在紙巾上面,直接伸進了徐集的嘴里,摁壓在她的舌頭上,似乎這樣會擦得更加干凈......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你就舔?”蕭尤不悅。
還是說,她明知道是什么還嘗?
徐集:“......”
這種東西,她以前可嘗過不少。
但身邊沒一個會拉著她的。
徐集從來不會把內心的柔軟和感動溢于言表。
她順勢...住,輕輕...了一下,多情的桃花眼位置泛著挑撥的曖昧,輕易惹人心癢難耐。
尤其還是一個被勒令吃素了大半個多月的男人。
想讓男人不生氣的方式其實很簡單。
讓他動情。
緊接著,徐集張嘴,有些含糊不清:“有你這么擦嘴的嗎?”
說完,將舌頭吐出,只見那舌頭上沾濕粘著了一些紙巾。
蕭尤喉結不自禁滾動了一番,顧及場合,只能矜持安分,將粘在徐集舌頭上的碎紙巾取下......
她可真行,旁邊還打著架呢,她居然還有這個趣味閑心調戲他......
反倒是他,怎么還變成他需要顧及場合的那一個了。
徐集小小放肆調戲一下后便很快收斂,玩火可以,放火可不行,會燒著自己的。
...
她開了瓶桌上啤酒,小嘗一口咽下后,這才重新戴回口罩,起身去到角落圍毆的那堆人身后,手背拍了拍一人的肩膀,那人立馬回頭,往邊靠,給徐集讓了一個位.....
很快,圍毆的那些人全都散開,只剩下地上卷縮著男人,還在死命抱緊腦袋。
徐集居高臨下發話:“克雷格,要不要聊一下?”
這一聲,讓地上卷縮的男人試探性地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眼前帶著黑色帽子的徐集。
隨后,倆人單獨進了衛生間。
蕭尤知道這是徐集的事,不好插手過多,只能在門口守著。
其他小弟手下倒是隨意,完全不帶擔心的,各自散開在包廂坐著,有倆個還喝起了酒.......
一會,一個肌肉大塊頭上前,給站衛生間門口的蕭尤遞了根煙:
“新來的?”
這么盡職盡責!
他們以為蕭尤是徐集新收的小弟屬下。
蕭尤皺眉頓了一下,但很快緩和,轉而伸手接過那根煙,應了一聲:
“對,剛跟她八個月。”
大塊頭還特仗義:“放輕松點,別說就克雷格一個,就是再塞十個進去,老大他也能照虐!”
蕭尤只是敷衍扯唇給個假笑。
他倒不是擔心那個都被打得快半死的男人會傷著徐集。
主要擔心徐集脾氣不好,擔心那男人連剩下的半條命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