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聽到這話后,拿起手上的令牌一看,看到上面的“通過”二字后,就準備離開這里。
“我有異議!”
這句話成功攔下林若初準備離開的腳步,她一直以為對成績有異議的可以提出來只是場面話,沒有想到還真有人會提出異議。
顯然林若初的想法才是大多數人的想法,這真有人提出異議的事情,其實很少見。
要不然也不會聽了這話,不但準備離開的修士停下了腳步,都已經走遠了的那些修士都退了回來。
這宣布結果的修士也沒有預料到真的會有人提出異議,都沒有立馬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開口問道:“這位道友,不知你在什么地方有異議?”
提出異議的是一個中年男修,穿著灰色的道袍,蓄著短須,一雙眼眸偶有精光閃過,整個人看起來都十分的精明世故,實在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愣頭青。
“我交上去的可是一階上品的疾行符,我雖然知道符箓大會臥虎藏龍,不敢說這符篆有多好,可是總不至于連前三千名都沒有到吧!”
這中年男修把話說完后,就把手里的令牌舉起來,給站在他周圍的修士看,這些人看到令牌上的記錄以后,就議論起來了。
“還真是上品疾行符!”
“不會吧,連上品疾行符都沒能進入第二輪!”
“這上品疾行符都沒有能夠通過,不會是真的有內幕吧!”
“你說這結果要是真的有問題,是只有這名道友一人的結果有問題嗎?”
“你是說……”說到這里,這人看到周圍那些屬于符篆大會組織者的修士,就沒有再說了,卻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見眾人的話題越說越偏,都快要懷疑這一輪比試結果的公正性了,宣布結果的那名修士連忙打斷了眾人亂七八糟的猜測。
“這位道友,既然如此,麻煩你把手里的令牌給我一下,我讓人去把道友交上去的符篆取來,讓在場的所有道友做個見證,看道友的符篆三位評委給的結論是什么,你看怎么樣?”
聽了這話,這中年修士并沒有見好就收,把手中的令牌遞過去,反而質疑道:“你不會是在這令牌上面做手腳吧?”
聽到這質疑的話,這符箓大會宣布結果的修士,立馬就沉下了臉,極不高興的說道:
“這位道友,話可不能亂說,我們符篆大會都舉辦這么多年了,一向是遵循公平公正的原則。
你要是在胡攪蠻纏的,不把令牌給我辨認真假的話,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故意來符篆大會搗亂的。
再說了你不把令牌給我,我怎么去尋找交上來的符篆,至于你所擔心的,怕被做手腳,都已經有這么多道友看過了令牌了,你還擔心什么?
要是道友實在不愿意把令牌給我,我也不勉強道友,但是后面道友再在外面胡說八道,我們靈符城的執法堂也不是擺設。”
“你這話說得也對,有這么多的道友替我作證,我也不用害怕你們會做什么手腳。”說完這話之后,這中年男修就把手中的令牌給底了過去。
代表符箓大會宣布結果的那名修士把令牌接過以后,先是仔細觀察這個令牌,發現令牌確實是他們符箓大會給發出去的令牌。
又看了令牌上的記錄,記錄也是清晰的寫著交上去的是一階上品疾行符,記錄的方式也是他們符箓大會特有的記錄方法。
確定了這個令牌是真的以后,符篆大會宣布結果的那名修士,才向身后一招手,招來現在正維持著秩序的一個修士,開口吩咐道:
“你去后面把這里發生的事情稟告上去,另外再把這位于斌道友交上去的符篆領出來,帶到這里來。”
等這名修士離開以后,現場就安靜下來了,不過誰都明白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等這叫于斌的修士,所交上去的符篆取來了,才能決定今天的事情能不能夠善了。
很快剛才離開的那一名修士就又回來了,手里面拿著一個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