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怎么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么單純啊,你覺得我敢到這里來會沒有其他的準備嗎。
來人,把人給壓上來,讓死我師兄看看?”
看到被壓新來的幾個人看,高遠吃驚之下忍不住呼道:“你把他怎么了?”
“現在人還好好的,不過等一會兒就說不定了,不知道師兄現在可不可以好好的跟師弟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當年那位制符宗師除了飛升的時候,繪制出來的那一枚仙符以外,還留下了一支符筆。
那里面除了留下的那一張仙符以外,還留下了一支符筆,這只符筆乃是陪伴的那位成熟一生的符筆,其中的珍貴性可想而知。”
原來是為了符筆,也是仙符雖好,可仙符有靈,一般人還真沒有辦法把仙符帶走,要不然也不會仙符成有仙符的事情已經廣為人知這仙符卻還是安安穩穩的待在靈符城。
不能得到的東西,就算再珍貴下次也會有所讓人,也達不到讓人前仆后繼的程度,
可是那位制符宗師留下的符筆就不一樣了,雖然還不知道這只符筆的具體等級,可確然是在那位置服裝師飛升前都一直用的伏筆無論如何,等級也低,不到哪里去。
第二天,林若初站在符篆大會最后一場比試的賽場上,看著和前面幾天沒有什么區別的符篆大會比試現場,不禁感慨萬千。
人的悲喜確實不會相通,要是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就算是消失了,也沒有人會在乎,或者說消失了都沒有人知道。
昨天晚上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無論是對于那高姓修士一伙人還是趙氏父子一伙人,都算得上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是對于符篆大會,對于來觀看符篆大會的修士來說,雖然說今天少了一個參賽選手,換了一個評委,但大家也只是驚訝了一下年就沒有人再提這些事了。
只要沒有只要沒有不可替代的地位,那無論發生了什么事情,對于其他人來說,這也是只是給人們酒足飯飽之后的閑聊中天樂,一點新的談資,一件事故,沒有人會真正關心里面的事情。玄天大陸,五行秘境,現在正是十年一次的秘境開放時間。
眼下各門派的弟子已經進入了秘境之中,而秘境外的飛舟上只剩下護送門中弟子前來的各派長老了。
其中位于正中位置的一座十分華麗的飛舟上,玄天宗的掌門杜致遠正坐立不安。
五行秘境是練氣期的秘境,只有練氣期的弟子能夠進去,再加上該秘境十年就可以進一次,里面好幾百年都沒有人能得到什么罕見的東西了,根本不需要一派掌門親自前來。
何況看玄天宗名字都是以玄天大陸的玄天二字命名,就可以知道玄天宗在這片大陸是處于霸主的位置的。
在玄天大陸中,除了玄天宗這個超級宗門外,只有回春門、御獸門、萬法門、一劍門,四個一流門派,其他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門派。
玄天大陸的這些門派之中只有玄天宗有元嬰修士坐鎮,其他四個一流門派中的最高修為卻只有金丹后期。
因此就算是玄天大陸的這四個一流門派的實力,也是遠遠比不上玄天宗的。在玄天大陸上,根本沒人敢挑戰玄天宗的權威。
玄天宗掌門之所以這次親自帶隊,是因為這次玄天宗進五行秘境的弟子中有他的獨子杜銘軒。
雖然以杜銘軒的身份在秘境里面應該沒人敢對他出手。更何況為了以防萬一,杜銘軒進秘境時,杜致遠又給了他不少的護身法寶。
按理說杜銘軒是不會有什么事的,但杜致遠還是放心不下,索性這次親自護送門中弟子來五行秘境。
突然,杜致遠神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給杜銘軒身上設的防護已經被人破了。
杜致遠忙拿出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杜銘軒的魂燈,發現魂燈已經變得黯淡無光,像隨時都會熄滅。
而此時的五行秘境中,蕭瀟看著眼前被圍攻的男主,陷入了天人交戰,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出手?蕭瀟前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宅女,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小說,因此看過的小說十分多。
不過雖然看過的小說很多,但蕭瀟也只是把這作為一個打發時間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