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
男人本就陰沉的臉色,此刻更加低沉,森冷的薄唇傾吐道:“這里不是會議室,更不是你們的聚集點!”
“出去——”
女子緩緩的轉過了身子,看著他有些害怕的低聲道:“病……病人,10號、10號的病人……是他……就是他!”
“他怎么……怎么樣?”她開始著急的扯著面前的白大褂,“他怎么樣?”
眾人不解的抬眸,“瘋子在說什么呢?”
聞言
傅邦西那冷漠的視線,迅速的掃射了過去,“你要是不會說話,我可以給你封起來!”
卞思沉嚇得捂嘴,“唔……三、三哥?”
他轉過身,滿目低冷道:“你問他?”
女子急切的點點頭,“是他!就是他!”
“他的傷口剛上了藥,手臂已經在逐步好轉——”
“傷、傷口上藥……上藥……好轉……已經好轉……”
“腿部傷口還要養上一個多月,但基本走路不成問題了——”
“養……養一個月……不、不成問題了……”
“腹部傷口縫合的很好,沒有什么后遺癥,也沒有發炎!”
“很好……很好……不會……不會發炎……不會發炎的……”
“你為什么要問他?”
“為……為什么要問他?”
他臉色冷了下來,“不是讓你重復,是讓你回答!”
“回答?”她呆呆的抬起頭,想了想,又迅速的搖搖頭道:“不、不能說,不可以說的!”
“為什么不能說?”
“不可以……不可以說的……”
“她剛剛去了哪里?”傅邦西轉過了身,視線頗具壓迫感的落在了一旁助理的身上。
助理身子一顫,顫聲道:“我、我剛剛只是去一下隔壁的幾個病房巡查,然后……然后孫小姐就沒了蹤影——”
“我在附近的樓層都找遍了,正打算通知您的時候,孫小姐自己一個人,就回來了!”
“我想帶她回病房時,她就突然的沖了過來,說什么是他,就是他這樣的話!”
幾人的視線疑惑的聚集,實在是聽不明白她說的話。
只有傅邦西一人,危險的瞇了瞇雙眸。
下一秒
眾人正在怔愣之中呢,女子就忽然的推開了他們,往病房外跑去。
“三哥,這?”
“這是做什么去?”
他冷冷的抬眸,“去,跟上她,記得向我匯報!”
“是——”助理恭敬的低首,隨即抬腳,追了出去。
見狀
幾人無所謂的相視了一眼。
男人面色陰森,渾身上下的氣息更具冷冽之感,抬眸,環顧一周,森冷道:“還有事?還不滾?”
卞思沉抹了抹鼻梁,碰碰身旁人的肩膀,“小五,走了——”
他點點頭,“那我們走了,二哥,你注意養傷啊!”
明臣看了眼他,道:“我有時間再來看你——”
傅邦西也拿上自己的檢查單,抬腳冷硬的走了出去。
病房內
一瞬的空曠了下來。
男人視線不由的落在了遠處,被褥下的雙手,緩緩的,拳握了起來,“談、渃、清!”
已經過去一天一夜,27個多小時了。
她卻未曾來看過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