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么個原因,包慧那張白嫩嫩的小臉上被白梨打過的地方,瞬間就起了一個巴掌印。
包慧被打懵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捂著臉頰看向白梨,那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頰上,雙眼瞬間染上了幾分血色,沙啞著嗓音,她壓低聲音緩緩開口。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時間仿佛倒退回了昨天,兩人初次起了沖突的時候,四目相對,火光四溢。
包慧扶著墻壁緩緩起身,那身襯得她身材很好的修身長裙不止何時變得皺皺巴巴,坐在地上的時候不明顯,她一站起來,格外顯然。
放在之前,她的注意力可能會在衣服上面,這會兒的她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白梨身上,看著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身形剛剛站定,抬手就是一巴掌,往白梨臉上招呼,看那副架勢是要報剛剛的一巴掌之仇。
白梨哪里是逆來順受的性格,更別提包慧手勁不大,動作也不快,手臂剛剛抬起來,就被白梨給捉住手臂,把她身體往墻上推。
推到墻上還不算完,一只手臂緊緊抵在包慧的胸口上方,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被鎖了喉,包慧被抵得胸口難受,加上骨子里的那股子癢意,瞬間就咳了起來,不一會兒,她咳的滿眼都是淚花,眼睛也迷蒙起來。
這女人怕不是有病吧?
白梨雖說性子有點不饒人,可做過最狠的事兒就是昨天把人打出血了,這會兒在明知道對方有病的情況下哪里感招惹,條件反射就要撒手,和包慧拉開距離。
唯恐被人訛了沒處說理!
畢竟,她只是一個窮人!
一個及其貧窮的窮人!
白梨不想打,不代表包慧愿意停手,瞅著空隙,她一把抓住白梨的頭發往下薅,力氣之大,直接薅掉了白梨一撮頭發。
白梨頭發和濃密不搭噶,不止不濃密,還有些稀疏,眼見著親愛的頭發離她遠去,瞬間就愣了起來。
不等她反應過來,包慧又是一記龍爪手,把惡爪伸向伸向她剛剛受過創傷的頭發。
一瞬間,白梨理智全非,什么對方身體不舒服,可能有病全部都消失個一干二凈。
抬手就去薅包慧的頭發,兩個女人原本就不舒服,沒多少力氣,不知道誰先被扯到地上,誰后被扯到地上,在地上扭打一團,你薅我頭發,我薅你頭發,你抓我一把,我撓你一下,來而不往,好不熱鬧。
梁原拖著不怎么利索的身體,扶著墻壁走下樓梯,短短的幾十節樓梯,愣是走了好幾分鐘。
站在一樓的時候,他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扶著白梨房間的房門,聽著里面傳來的陣陣哀嚎,怕里面出事,他又急又燥,冷熱交加,臉上是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推了兩把門,見打不開,里面的爭吵聲逐漸小了起來,他越發的不安,抬手晃了幾把門把手,見門依舊鎖的牢牢的。
顧不得其他,后退一步,直接向著門撞了過去。
‘哐當’一聲
門鎖的質量不是很好,被他一下就撞開了,門框撞在墻上,發出一聲巨大聲響。
突然出現的聲音,引得房間里打成一團的兩個女人戰火停頓片刻,抬頭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見來人是梁原,又紛紛打了起來。
從小在城市中長大,打架他不是沒見過,但都是男人打架,用的要么是拳頭,要么是棍棒。
他家家教不錯,爸媽都是高知份子,接觸到的人也都是教養良好,相處不愉快最多也就是言語沖突,哪里見過現在這副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