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著淚水,白梨捂著鼻子,等著疼意過去。
思緒也跟著回了神,后退兩步,看向已經進了房間,一副沒事人模樣的包慧,白梨臉上一片平靜,只放在一旁的手緊攥成拳。
梁原皺著濃眉看了包慧一眼,向著白梨所在的方向走了兩步,“老板娘別介意,包慧不是故意的。”
他無比艱難的吐出一句明顯在場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相信不了的話,看向包慧,希望她能順著梯子往下爬。
見她仿佛聽不到一般,梁原一口氣梗在喉嚨,差點沒氣死。
白梨看也不看梁原,略過包慧去看他們在的房間。
房間內除了他們三個沒有別人,至于梁原說的那三個人,更不在原地。
打量了一圈,幾個泛著黃的信封被整整齊齊放在桌子上,信封上的字體入眼,她快速跑過去,拿起信封一封一封翻看,上面的內容除了名字不一樣,地址不一樣,其他的完全相同,是她奶奶的的筆跡!
把幾封信折好放進口袋里,白梨這才抬眼看向梁原,走到他身邊,嗤笑一聲,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看樣子,你這個領頭人,似乎成了光桿司令呢!”
說完,她走到包慧身邊,啪啪就是兩巴掌,下手果斷,用力極大,打的包慧臉頰瞬間就腫了起來。
和之前不一樣,之前白梨動手,她能感覺到她下手力道輕重,這次在白梨狀態不好的情況下用力極大,由此可見,她下手之狠。
從小到大,包慧一向是被人疼寵的主,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
還是一個女人,一次兩次……
“我一般不打人,只打賤人!”
耳邊回蕩著剛剛白梨留下的話語,望著白梨離開的背影,她心中火大,眼中憤恨,淚水卻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看向杵在一邊的梁原,用帶著哭腔的嗓音質問,“你就這么看著她打我?”
聽到包慧的話,梁原微微抬眸,看向白梨消失的方向,眼中似有暗光流逝,他輕笑一聲,仿佛很愉悅一般。
“你說錯了,我可沒有看著她打你,我是背對著你的!”
說完,他扭頭看了眼走之前萬城趟過的沙發,笑意從臉上消失。
再說白梨,從那個房間走出去之后,她徑直下了樓,一眼便看到吧臺邊的三人和餐桌前的兩人。
三人交談,二人用餐,不知為何,那份場景映入眼簾讓人覺得格外的熟悉。
眼前景象仿佛成了虛影一樣,一幕一幕不怎么清晰的展現在白梨眼前。
她眸光緊緊看著前方,看到他們熟練的交談聊天,只覺得哪里不對勁。
至于是哪里,她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只能站在哪里看他們后續會做什么事情。
“老板,今天怎么樣?有什么最新消息告訴我們哥倆一聲。”
正在擦拭酒杯的老板顯然對所處的環境熟悉無比,他擦拭完手上的酒,放回柜子里,又拿了抹布擦了擦面前的吧臺桌面。
聽到年輕人說話,他眉眼一擠,沖二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看向旁邊桌子。
吧臺附近放置了**張方桌,這會兒小酒吧中人不算多,去除老板和兩個小年輕,也就一張桌子上有人。
順著老板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的那張桌子前,坐了兩個穿著居家服的年輕女人,兩人并肩而坐,不時交談幾句,隱隱有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