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方向不行,他轉移到了岳宵身上。
以蕭薔對岳宵的重視,絕對會心軟!
果然,聽到岳宵,蕭薔停頓的比之前要長很多,但也只是停頓,很快就反駁,“學習過段時間也可以,不急于一時。”
反正無論怎么說,她都不可能丟下他離開,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梁旗月嘆了一口氣,“為什么就說不通!”
他這幾天因為這些事,急得焦頭爛額,連夜想出這個辦法,把事情告訴管家,結果被路過的她聽見,無論怎么說,她就是固執不同意。
蕭薔握住他的手,撫平他臉上的皺紋,“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說說,雖然不能幫你解決,但有一個人分擔總是好的,別什么都壓在心里。”
她不說,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為了不讓他擔心,一直選擇沉默,這一次要不是他要趕她走,也不會有這么一場對話。
梁旗月無奈的對上她的眼睛,“我總是說不過你。”
“不走可以,這幾天你帶著岳宵去隔壁的西城。”梁旗月不容她拒絕,“必須答應我,最近要審判岳善和,我沒辦法保住他,但是會盡力保住岳家其他人。”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嗎?”畢竟是岳宵的親爹,如果她得知這個消息,該會多難過!
梁旗月搖了搖頭。
他不是沒想過辦法,但楊司長聯合其他部門一直給他施壓,岳善和這個又是有證據,他權利再大,也不可能直接讓放人。
見他頹然,蕭薔心里一痛,不忍的低下頭,“好,我帶她去西城。”
用什么原因,該怎么去,梁旗月是提前相好的,岳宵聽完之后,渾渾噩噩回到自己的住處,手里的電報機像是沒有重量似的,一直沒肯放下。
“我會幫你。”看到她失魂落魄,云子梟心里不忍,伸手去接她的電報機。
岳宵縮回手,“你說一個沒完成父親職責的人,還配做父親嗎?”
云子梟怔了一下,“不配。”
“那我還有必要救他嗎?”她喃喃自語,像是根本沒聽見他的回答。
云子梟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他應該說什么,她會高興,他應該說什么,她才不這個樣子?
此時的岳宵只顧著自己自問自答,“他不配,我不應該救他。”
過了半天,她像是肯定自己的答案,“我不應該救他。”
“岳宵。”云子梟按住她的肩膀,強迫她盯著他的臉,“你清醒點,你想救就救,不是已經拿到證據了嗎?不用給自己心里暗示。”
“我想救?”岳宵反問他,繼而勾唇嘲諷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