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著岳宵走了一圈,把云子梟的打量個徹底,“有意思,岳大小姐給我提供了一個新玩法。”
岳宵不勝其煩,“讓開!”
這一次沒有任何恭敬,眼里的霸氣全部炸裂,讓人毛骨悚然。
阿忠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
對于云子梟,她的占有欲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她自己可以侮辱,但別人絕對不行。
可寧裕顯然不知道她的性格,依舊喋喋不休,“可否借我兩天?”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牽云子梟,卻被岳宵一巴掌打掉,“寧裕,我勸你在我沒發火之前離開。”
她因著岳晚的緣故,早就想教訓他一頓,要不是現在急著回去,要他好看。
寧裕收回手,正了正臉色,“何必那么見外,我遲早要成為你的妹夫,咱們會是一家人。雖然本來你才是我的未婚妻吧。”
黑色的瞳孔在他雪白的臉上格外滲人,說出的話也是帶著幾分陰冷。
岳宵忍耐已經到了底線,視線瞥了一眼阿忠,后者立刻明白過來,讓人上前隔開寧裕。
寧裕身后的人察覺到危險,沖到前面,兩邊一觸即發。
“看來岳大小姐并不喜歡我,這讓我很苦惱。”寧裕雙手抱胸,森冷的寒氣猶如水里的毒蛇,纏繞著她,包裹著她,似乎要將她勒死。
岳宵面對他的視線很不舒服,她不喜歡被人當做獵物,也不喜歡被人當靶子,這個寧裕到底在想什么,她沒興趣知道,只要敢對她動手,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岳宵一聲令下,阿忠就要動手。
對方的寧裕卻悠閑的轉身,對岳宵揮了揮手,“不著急,以后我們來日方長。”
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留下一堆看熱鬧的人,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
難道這個寧裕真的就只是路過,打兩句嘴炮?
岳宵也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只是心里更加確定不能讓岳晚跟著他,否則吃的連骨頭都沒有。
經過折騰,回到岳公館時,岳宵突然沒了興致再羞辱云子梟,只讓人把他脖子上的鏈子取下來。
“只要乖乖在我身邊,我以后……”
“不可能!”沒等岳宵說完,云子梟就斬釘截鐵的否決。
“岳宵,你在妄想。”打了一巴掌,給個不像樣的甜棗,他不是變態,更不是受虐狂,岳宵的所作所為,他都記在心里,只要踏出岳公館,他會把丟在這里的尊嚴都拿回來。
一句話又再次點燃岳宵的怒火,她深吸兩口氣,“看來苦頭還沒吃夠。”
她讓阿忠把云子梟帶進房間,這次換腳上拴著鏈子,除了床以外的地方,他都無法到達。
岳宵看著他痛苦、掙扎,冰冷的說,“等你學會了服軟,我才會放過你。”
云子梟坐在床上,目光所到之處,一片死寂,“除非我死,否則我們永遠不可能。”
他慣會傷人,知道用什么話會讓岳宵痛苦,戳起痛點來,又快又狠。
岳宵喉嚨干澀,轉身離開房間,她動作急促,像是要逃離什么猛獸。
阿忠匆匆進來,看見她狼狽的樣子,欲言又止。
“什么事?”岳宵忍住心痛,冷聲問道。
“寧裕讓人送信,說對岳晚小姐很滿意,希望能早點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