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兜里的手帕,岳宵臉色更加陰沉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應該很快就會知道了。
……
兩天后,阿忠把寧裕和岳晚帶了回來。
岳晚看到岳宵眼睛一酸,差點流出眼淚,但還是硬生生忍了下來。
“發生了什么?”岳宵忍不住上前抱住她,感受到她身體細微的顫抖。
岳晚只是搖頭,什么都沒說。
這讓岳宵更加擔心,轉而把視線放在寧裕身上,“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寧裕目光動了動,不自覺的挪開視線,“我什么也沒做。”
他的別扭讓岳宵越發好奇,感覺自己在破一出懸疑案子。
明明真真切切看見他把岳晚回來,他怎么好意思睜著眼睛說瞎話?
“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寧裕大搖大擺的要往自己的車上走,卻被岳宵叫住。
“你哪都別想去。”岳宵一個眼神,阿忠立刻會意,讓自己身邊的人攔住寧裕。
兩人帶到四合院里,還沒坐下來,外面就響起喧鬧聲,阿忠走出去一看,寧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到了大門口。
寧父見了阿忠直接說,“我是來帶兒子離開的。”
阿忠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好意思,他暫時還不能離開這里。”
“為什么?”
“無可奉告。”阿忠至始至終都守在大門中間,一副不退讓的架勢。
寧父有些惱怒,“我要見岳宵。”
“對不起,你不能見。”
無論他怎么說,阿忠就是油鹽不進。
寧父只帶了兩個人過來,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只能在門口干站著。
和阿忠大眼對小眼幾分鐘后,意識到不能這個樣子浪費時間,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兩個傭人離開。
他得去胡大帥,這個地方能和岳宵抗衡的人只有他,況且他們本身就有矛盾。
人走后,阿忠回到房間,寧裕仍舊什么都沒說,和岳宵打著啞謎。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岳宵已經被消磨得沒了耐心。
她大手一揮,直接讓人進來,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
岳宵站起來,拿了一個手銬,“這是審問犯人的東西,你要是再不說,我也只能用這些玩意兒了。”
得益于現在亂,岳宵即便光明正大的把這些東西從監獄里拿出來,也沒有人阻止。
可寧裕對這些東西沒有絲毫畏懼,“我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是嗎?”岳宵冷笑,拿出一個手帕,“這是什么東西?”
寧裕不以為意的抬頭,看見那個手帕,瞬間變臉,“你怎么有這個?”
“我怎么有的,應該不需要告訴你吧。”看見他這個表情,岳宵越發肯定這個東西絕對是拿對了。
寧裕表情變了幾變,想要伸手,卻被岳宵先一步收了回去,“說吧,到底發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