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報應,那也是人家自己的選擇,你在這指手畫腳什么?
“宵宵,我知道我做錯了,可是那又如何呢?誰規定我就一定要做對的事?做壞事我開心,自私又怎么樣?千金難買我樂意,任憑世俗去評價吧。”胡凌依挑了一下眉,手上纏繞的皮鞭似乎下一秒就要鞭打在某個人身上。
岳宵看了一眼胡凌依,或許,這個女人遠沒有自己看到的那么天真蠻橫,她的殘忍是基于自己的強大和開心。
“我陪你去,不過不參加。”岳宵直接脫口而出,揉了一下太陽穴,“真是敗給你了。”
對于胡大小姐這種特殊癖好,她沒有絲毫想要參與的心情,可是胡凌依完美的施暴理由竟然要她也挑不出任何瑕疵。
這就是口才的力量嗎?
或者說她們骨子里就是一種人。
不容于世。
想要活下來,就只能把自己變得無比強大。
這些話放到任何人耳里都是驚世駭俗的謬論,但是岳宵理解了。
但也僅僅是理解了。
說完就往首席府外面走,胡大小姐有些興高采烈,可能是從沒被人這么認同過吧,“走吧,這批貨色里可是有一個極品哦。”
……
很快岳宵就看見那個“極品”了,容貌英俊,皮膚黝黑,一看就是那種男子氣概爆棚的糙漢。
和云子梟那種看著就想讓人凌虐的小白臉完全不一樣。
然而他的舉動卻和他糙漢的形象極為不符。
只見那個極品匍匐在胡凌依腳下,低下地討好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卑微的樣子要多慫蛋有多慫蛋。
“岑溪,站在那里,別動。”
胡大小姐把這個名為岑溪的男人拷在遠處,順便還抽了一鞭子,拿出最新的配槍就那樣打了他好幾槍,但只會叫他疼,根本不會傷害到性命。
“大小姐,謝謝您的垂愛……”這個男人太過卑微,和云子梟被羞辱時的傲骨錚錚完全是兩個極端。
胡凌依似乎很喜歡這個男人沒有底線地討好他,對他又打又踹,最后還賞了他好幾條金魚,這是完完全全地把人家當畜生對待了。
“宵宵,看見沒,他們骯臟低賤地我們可以隨時時可以碾碎。”胡凌依用槍抬起傷痕累累的岑溪下巴,眼睛里是**裸的蔑視和嘲弄。
“大小姐……請繼續懲罰奴才……奴才受得住……”男人趴在地上虛弱地任由胡凌依凌辱,沒有一絲骨氣可言。
得,又是個心里扭曲的變態。
岳宵皺眉,對這樣的奴隸游戲說不上痛恨,但也絕不想茍同。
突然有點反胃了。
“你們玩著吧,我還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