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宵依舊堅持著去首席府探望蕭薔,她還是老樣子依舊沒有起色,次數越多,失望越多。
岳宵深感蕭薔醒來的機會渺茫。
穢垣城權利內部的爭斗不斷,他漸漸的也開始力不從心。今天提點這個,明天打壓那個,一個完成的集體,被搞得烏煙瘴氣、四零八亂。
何時,安國才能完全歸于平靜?
“宵宵,你來了。”如今蕭薔昏迷未醒,日復一日,梁旗月想留在這城中的念頭已經被消磨的所剩無幾。
唯二執念就是:岳宵、胡正先。
“干爹,帶干媽出國吧!”岳宵由門口走進,緩步走到床前,彎身掖了掖被角,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能解決一個木霖,自然有辦法解決胡大帥,前提是她有足夠的權利,以及可用的人。
蕭薔靜靜的躺在床上,神情一片祥和,殊不知還有兩個人,為她的病情愁眉苦戰。
梁旗月聽后不贊同的搖搖頭,“在等一等吧!”
他知道岳宵的意思,但是這不是身為一個女孩兒的該做的事情。
至少,等他解決胡正先再說,若是這個時間離開,日后怕是薔兒會怪罪他。
梁旗月心情煩悶,想抽口煙。才拿起煙,準備點上,點煙的手頓了一下,他突然想起自己還在蕭薔的房中。
“先幫我照顧你干媽一會兒。”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
走到庭院的一處涼亭,梁旗月才坐下來,閆副官就站在他身邊,眼看他抽完一根又一根。每每都是深抽一口,再將口中的煙瞬間傾吐而出。
仿佛將心中的愁緒夾雜在縹緲的煙霧中,它隨著煙霧消散在這一方空間。
閆副官不曾見過如此頹廢的首席,以前還沒有坐到現在位子時候,哪次面臨的不是生與死的較量,可長官總是隊伍中臨危不懼的那個人,久而久之就成了大家的主心骨。
“首席為什么不考慮岳小姐的建議?”眼看梁旗月又要點起一根煙,閆副官見機詢問。
見梁旗月沒有在點煙的意思,閆副官將自己的目光移向他處。
“胡正先為人奸詐,岳宵不是他的對手。”梁旗月,拿著火柴盒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面,客官的分析著。
“云家小子,是個做大事的。”說到這里,梁旗月手里的動作停了下來,“但是,心太重!”
岳宵性子火爆、高傲,兩個都不是會低頭的人,他貿然甩手離開,說不定會留下隱患。
“屬下覺得兩人并不是對對方無意。”那兩個人的眼神,是個人都能看出點貓膩。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在別扭什么。
梁旗月聽完,嗤笑道:“暮落,我記得你是最早跟著我打拼的那個。”
“是,當初我十五歲就跟了您。”閆暮落沒搞清楚,為什么說著說著,說道他身上來了。
“嗯,有十多年了。”梁旗月肯定的回應著,“可是從來沒聽說過,你對哪個女孩上心過。”
梁旗月放在桌上的手微抬,伸手微微點了兩下,“但是,你最近總是提起宵宵。”
閆暮落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即使是軍中戰友,有著過命的交情,他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