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大當家揭穿他,老六也沒不尷尬,笑呵呵喝兩口酒,“我這不是想二哥是咱們的師爺,放以前怎么著也是個軍師級別的。哎~二哥不接就不接,大不了最近一陣兒,我先瞇著,風聲過了再說。”
二當家的咕咚咕咚喝兩口酒:“嘖!你就不怕,你其他下家另找他人。”
老六又將大當家和二當家酒碗續滿,邊倒邊說:“最近不太平,四島人又開始冒頭了。他們早就從我這里屯好了貨。堅持個把個月,沒啥問題。”
飯桌上不知道誰發了句牢騷,“沒啥個沒問題,還沒問題,你打著趙四海的旗號。誰敢惹!”
趙四海有名的大土匪,手底下幾千余人,在南川、洛南、南湖三省之間游蕩。這些年考前來的錢財,武力上的裝備不亞于正規軍隊。
就他那大本營是請了國外設計師,特意修建的。里三層外三層,易守難攻。三省G軍的旅長,那個聽說他們有不腦仁疼的。
多次剿匪行動,就和鬧家家一樣,屁用不管!趙四海就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樣。
陳期左看右看,飯桌前的幾人就是把它們當做空氣一般,不予理會。
阿忠也是想起來問話,剛起來又蹲回去,起身蹲回,幾個來回愣是沒有插話的機會。
陳期是一行人中年齡最小的,話是這么說,但真論起來岳宵也不過是比他大上一兩個月而已。
青春期的小伙嘛,難免性格躁動些,沉不住氣。
陳期見桌前幾人故意忽視他們,倏地起身,本想著教訓他們。無奈人家人多勢眾,手里還拿著槍具。轉而臉上掛起恰到好處的笑,走到桌尾,賠笑道;“幾位當家……”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二當家撅了回去,“你們不是不知道為什么嘛,我告訴你,在林翠山這一片,方圓百里。都是咱們金錢豹大當家的地盤兒。”
說著二當家起身摟著陳期肩膀親切的說道:“那條路我讓你們走,販茶、販鹽還是其他,隨你們。就是貨賣完了,適當的給我們哥幾個一點回報就行。行了,行了,走吧!”
“二哥,你咋把他們帶過來了,看那慫樣,晦氣!”老六瞥了岳宵他們幾人一眼。
陳期沒有抓著這句話不放,相反笑瞇瞇的說:“各位當家放心,咱們這貨款四六分,您看咋樣?”
二當家的笑而不語,就那么看著他,笑的讓人心里發憷!
許冬一看二當家的這是不滿意他們的分成,看了其他人一眼,咬牙道:“三七分!你們七,我們三!”
二當家的笑笑,轉過身去,“你們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啊?我說的是路隨你們走,但錢要孝敬我們哥幾個。”
陳期一聽頓時不干了,“說來說去,感情你們TMD是想全要!”
把錢全給他們,那他們走這條路還有什么意義。
合作談崩,金錢豹臉瞬間就拉了下來,他臉上那條斜跨整張臉的刀疤,給面無表情的金錢豹又增添了幾分戾氣。
只見金錢豹起身,走到房間中的柱子旁,伸手取下掛在柱子上的藤條,向陳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