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扭著身子,不緊不慢的走進來,坐到趙四海身邊:“司令,奶奶!”
聲音沙啞,似乎才大哭一場,美人眼含熱淚,搖搖欲墜好不可憐。
趙四海略感歉意,低聲問道:“你都知道了?”
金花用手絹抹了一把眼淚,低頭哭訴:“這件事,您看怎么辦吧,總不能讓我兄弟死的不明不白!”
白玫瑰聽后,抬眼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金花,嘴角微動。轉而低頭慢慢撫著身上并沒有沾土的衣服。
趙四海明知故問:“你是來找岳宵的?”
金花聽到岳宵的名字,哭聲頓了頓,咬牙切齒,語氣中盡是藏不住的恨:“是!”
趙四海微微探口氣,無奈的解釋道:“你是我女人,岳宵是我妹子。這事怎么辦,你說吧!”
趙四海這句話明擺著是說,他不想對金花動手,同時也不想對岳宵動手,本意是想讓金花識趣點,這件事找個原由,也就過去了。
可偏偏金花沒聽出這其中的意思,又或者是她聽出來了,但是不甘心事情就這樣算了,金花偷著瞥眼觀察趙四海的神情。
好似妥協的說道:“司令,我知道您和奶奶看重她,我不要她的命。”
趙四海剛想為金花的懂事而做另一些打算補償她,可她接下來的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只見金花向門外招手,幾個人抬進一攆轎椅,上面躺著的竟是面目全非的金錢豹。
見到金錢豹未死,岳宵情不自禁的嘟囔一句:“禍害遺千年。”
這么弄,愣是沒死。
這話剛落入閆暮落耳中,還不等他說什么,金花那邊又張口了。
金花惡狠狠地說道:“我不要岳宵的命,只是來說個媒。小弟對岳小姐有意,我只想讓岳宵成為我的弟媳,伺候我弟弟的下半生。”
此話一出,岳宵瞬間從椅子上跳起,要不是閆暮落按著,以她的脾氣搞不好現在會拿槍崩了姐弟二人。
閆暮落拽著岳宵,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冷靜點,看看他們說什么。”似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他沒那福氣。”
討岳宵做媳婦,他都不敢做這夢,何況一個廢人!
閆暮落眼神陰惡的看著躺在轎椅上半死不活的人,無論結果與否,注定這姐弟兩個活不成的結局。
見趙四海幾人不出聲,金花又接著說道:“您說岳宵是您妹子,這個是我的親弟弟,咱們這是親上加親。這事您也不難辦!”
金花這個建議可謂是殺人誅心,先不說岳宵才18歲,兩人年齡上的差距。光是這半死不活的殘廢,就足以證明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牛糞還是老牛鬧肚子的產物,插都插不住!
白玫瑰見趙四海遲遲不說話,拿不住決定,她笑呵呵的起身。
走到金花身邊,嗤笑一聲,:“金花妹子,看你說的。這岳宵和閆暮落兩個孩子兩情相悅的,你當真沒看出來?”
趙四海明白這個白玫瑰給他臺階下,于是他開口說道:“這樣吧,趙四海明白這個白玫瑰給他臺階下,于是他開口說道:“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