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就喝的差不多的時候,許冬就找借口帶著醉醺醺不清醒的于漫漫離開了布魯克酒館。
第二天一早,于漫漫朦朧的睜開眼,入眼得是陌生的環境。
她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對面沙發上的幾個人驚嚇的坐起,整個房間只剩下于漫漫的尖叫聲。
劉成掏掏耳朵,真不愧是演員,底氣就是足!
岳宵食指抵在紅唇中間,嘴唇微嘟,帶著一股邪魅的微笑,“噓~我們沒有惡意,還望余小姐冷靜。”
于漫漫情緒發泄完,人也冷靜下來,“你們什么意思,我為什么在這里?”一陣問題炮彈轟向對面的岳宵幾人。
問題太多,岳宵不想回答,向于漫漫扔向一個筆記本,示意她看完再問問題。
于漫漫接過筆記本,心中多少帶著防備和疑慮,她低頭漫不經心的翻著手中的筆記本,本打算草草了之。不想越看越覺得難以置信,她焦慮的心情使得她翻閱筆記本的速度依次漸快。轉念而想,這說不定是岳宵他們捏造出來的謊言,于漫漫怒火中燒將其仍在地上。
破口而出:“荒謬,簡直荒謬!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林權海是這樣的人!”
岳宵似乎早就料到于漫漫會這么說,嗤笑的將面前茶幾上的一沓照片扔向于漫漫。
于漫漫看到照片,她殺人了,還是令自己心動的人。看著照片上的情形,于漫漫跌坐在床邊頓時泄了氣。
眼淚與聲具下,哭嚎的樣子全然將以往的端莊高貴形象覆蓋。
岳宵慢悠悠的走到于漫漫身前,俯身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這些照片,你想它們在報紙上出現嗎?嗯?”
照片上若只是于漫漫殺了許冬的情景,即使被刊登出去,林權海也有辦法將它壓下來;可偏偏照片上的二人都是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這件事就大了。
于漫漫作為臨海知名演員,名氣大得很,這樣的私密生活,那些狗仔們可不會放過,到那時林權海又會作何反應呢?
將消息壓下去,當做沒事人一樣繼續寵愛于漫漫?
哼,想想都不可能,縱使于漫漫許冬二人什么事也沒發生。可林權海不清楚啊,這件事將是他心里一道膈應的屏障。
在岳宵時而溫柔時而強硬的威逼利誘下,于漫漫答應了岳宵的請求。
于漫漫心死如灰的看著岳宵,詢問許冬的情況,還未等岳宵說些什么,許冬自己反倒先出聲了。
只見許冬身套麻袋,從沙發后探出頭來:“不行,憋死我了,我先洗個澡,換身衣服。”邊說邊褪去身上的麻袋,非常嫌棄身上穿的血衣。
臨走經過于漫漫時,還不忘微微一笑的打著招呼。于漫漫這是才明白,那有什么殺人言論,密會行為,自昨天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岳宵的圈套而已。
甜言蜜語、溫馨時光,不過是一場戲劇,唱給于漫漫的戲劇。
這也就是于漫漫生性善良,要是旁人這么涮岳宵,估計怎么死的都要靠閻王殿前生死簿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