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于漫漫在前院給花澆水,門口一個報童將一沓報紙仍在她的面前,于漫漫瞥看一下周圍的情況,動作自然的撿起地上的報紙,隨后轉身拿著花灑走進屋里。
這一系列的動作都落入了護衛的眼中,他偷跟著于漫漫進了屋,順著半掩的門縫觀察好一會兒于漫漫的舉動,見她是真的在看報紙,沒有其他舉動后轉身離開。
是他謹慎,總認為于小姐的行為不合理。
于漫漫在他走后才流露出悲傷的情緒,她沒有哭,萬千淚珠不敵鉆心之痛。眼角微紅的她,開了一瓶紅酒,獨自品著。
一口接一口,一杯續一杯,她的思緒在酒精的作用下,漸漸的迷失方向,不分朝夕。
有酒愁消,無酒愁來。
也許那些酗酒之人,就是明白這個道理,才終日沉迷于酒精,寧可瘋瘋癲癲的受盡嘲諷,也不愿明明白白的接受現實。
林權海當天晚上回來想同于漫漫親熱親熱,于漫漫卻始終背對林權海,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再好的興致,也在于漫漫厭惡的態度下消失殆盡。
林權海盯著于漫漫的背身一陣無言,他想不明白一向溫婉的于漫漫今晚為什么突然轉變態度。
林權海想親熱的心思就此作罷,閉眼躺在于漫漫的身后,確定她睡熟以后,林權海燈光將于漫漫晃醒,便就著月光起身。
他走進書房直奔自己的保險柜方向,連忙打開保險柜,表面上看并無異常之處。著手拿起那本書打開,鑰匙安然無恙的躺在里面。
他松了口氣,準備將東西放好離開。
突然間心血來潮,他將鑰匙拿出仔細的在燈下觀察。
沒錯,確實是利民銀行獨有的鑰匙,是他多疑了。
林權海將東西放好后,又將保險柜重新鎖了起來,順便還換了個密碼。
他輕手輕腳的走進臥室,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望著于漫漫熟睡的面龐,心想漫漫應該是拍戲太累,沒心情。
林權海替于漫漫掖掖被角,自己也安心的躺好睡覺。
桌上的一堆東西都是閆暮落的成果,岳宵手指從一堆雜七雜八文件中挑起一個錦盒。
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岳宵搖頭嘖聲,“四島人的勛章?也不怎樣!”
“是不怎樣,可就這么一個小破鐵片也不知要了多少安國人的性命。”
閆暮落倚靠背椅坐在桌前,神態有些疲倦,奔波一夜未曾休息的他,眼底有些淤青。
岳宵看到閆暮落這個狀態,有些不高興的皺起眉頭。
隨手將勛章仍在桌上,吩咐。
“許冬,將這些東西拍照備份。劉成,拿著實物放到安全地方。阿忠,去找小七,他們對林權海的興趣不比我們少。托馬斯負責看住‘鬼’,有必要的話收了。**,你想辦法把這個東西放到林權海的住所。”
岳宵有條不紊的下達命令,大家各司其事。
“小姐,你把這個放林權海的住所,余小姐怎么辦?”阿忠看著**手中被閆暮落改過的遙控TNT炸彈,問。
“阿忠,你的任務就是潛在宅子附近將于小姐帶出來。”
“是!”
岳宵站起,前半身向閆暮落的方向伸去,一手撐著桌沿兒,另一只手抬起伸出涂著蔻丹的指頭,點點閆暮落,而后點點內室的方向。
“你,先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