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舉起了手中長劍,似乎是準備也要扔劍殺敵!
董氏用身體將小胖子包住,不給刺客機會!
正亡命之間,面前忽然閃來一人,正是邢子昂居所在不遠處,聞到此處喧嘩,便立刻拔劍前來,邢子昂見到小胖子此等模樣,頓時大怒,一步朝前,手中長劍對著那賊人便刺,在夜里,那賊人也沒有發現邢子昂,直接被一劍刺在腹部,賊人又一劍殺來!
邢子昂直接跳開,血液飛濺,猶如空中綻梅,那賊人咬著牙,怒視著小胖子的方向,手中長劍豎起來,對著自己腹部一刺,便直接刺了進去,又橫著一拉,便直接剖開了腹部!頓時,賊人喪命,邢子昂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阻攔!
一眾家奴這才跑了過來,羞愧的低下頭,卻是不敢目視邢子昂,邢子昂冷冷看了他們一眼,便立刻朝著小胖子的方向跑去,喊道:“主母,賊人已死!賊人已死!”,董氏這才停了下來,渾身早已筋疲力盡,將小胖子放在邢子昂的手里,自己也暈了過去!
等到小胖子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是正面躺著,渾身無力,看到他睜開眼,一旁的何休驚喜的大叫道:“宏郎,如何?可好?醫師!!!”,瞬間便有眾人跑了進來,有一老者,穿著麻衣,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俯身給小胖子把脈,又看了看后背的傷口。
小胖子感覺后背火燒一般的刺痛,卻沒有吭聲。
醫師看了傷勢,這才起身,笑著說道:“亭侯已無大礙,休歇幾月,便可痊愈,有些忌食,我已備好,萬不可喂之,還有,亭侯體弱,不可勞神,還望諸君不擾。”,何休點點頭,本來想說的話,也咽了下去,他看了看小胖子,嘆了一口氣,起身,帶著眾人離開了。
小胖子此刻卻是體弱,婢女前來喂了飯食,小胖子便感覺暈暈乎乎,早早便休歇了。
在門外,劉伯,何休,邢子昂聚在一起,氣氛格外肅穆,何休皺著眉頭,問道:“是何人,對宏郎下此毒手,竟派了死士取命!”
“與家主有仇怨的,只有那袁隗賊子,那甚么士子學生,莫不是那些狗賊!”劉伯雙眼之中閃爍著兇光,咬牙切齒的說道,邢子昂一想,也對,聽聞昔日少主曾經險些斷了袁隗一腿,莫不是袁家派遣死士前來行刺?他點點頭,雙手也漸漸放在了劍上。
“好狗賊!”劉伯大罵一聲,竟然朝著屋外便奏,雷厲風行,竟然不像是個年邁老者,邢子昂與他相處甚久,關系親近,連忙擋在了他的面前,說道:“長者欲何為?”,劉伯雙眼之中滿是兇光,他惡狠狠的說道:“殺人償命!”
何休皺著眉頭,出聲道:“那袁家也是世家高門,何以會如此行事?何況,他們也沒有如此愚蠢,亭侯至于他家有仇,若是行刺成功,豈不背負惡名?到時天子震怒,袁家也定然大損!”
“那莫非是那些士子”
“那些士子都是老朽之弟子,又如何行此兇事!!?”
“汝切等候,若那袁家真是行刺之歹人,老朽與汝一同前往袁家,必殺的袁家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