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誰也沒有想到,河間國相已經趕到。
風塵仆仆的趕到了河間國,陽球也不做停歇,直接朝著饒陽飛奔,那些門客也不問為什么不去國相府,不去拜會河間王,只是緊隨其后。
邢子昂走了一天之后,這干人便已經到達了解瀆亭!
直接朝著侯府趕去,到了侯府門前,不少家奴都在周圍守著,看到著一行人,紛紛拔劍,上一次的賊人來襲,卻是將這些家奴都搞怕了,一門客上前,嚴肅的說道:“此乃河間國相陽君,不可無禮,速速讓亭侯前來迎接!”
沒多久,便見到一老者出門,拱手說道:“不知國相來臨,還望恕罪,只是,亭侯傷痛未有痊愈,不能迎客。”,這老者自然便是劉伯,陽球下了馬,神情有些疲憊。
“那便進去去看看亭侯罷。”,也不等劉伯回話,一行人直接走進了侯府之中,那些家奴也在周圍跟著,顯然是有些不放心,之前河間國相的事情,他們可沒有忘記,別說是國相,就是國王前來,他們也會一直跟著,到了寢屋,小胖子正躺著。
陽球一人走進屋內,也沒有說話,只是俯身看了看小胖子后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小胖子睜開眼,得知是河間國相,他還以為是袁隗,看來是換人了,這人如此年輕,竟也能官拜兩千石?莫非又是一世家子弟?
“解瀆亭侯宏,見過相國!不知尊姓大名?”
陽球沒有回話,只是盯著他的傷疤,看了會,低頭問道:“那賊人可有甚么言語?”,小胖子心里有些怒氣,自己好生行禮,這貨竟也不知回禮,但是,他也沒有任性,說道:“那賊人并未出聲。”
“尸首可在?”
“已經下葬。”
“那遺物可在?”
“此事,可問劉伯。”
陽球點點頭,沒有說話,直接轉身便要出去,到了門口,忽然又止步,問道:“敢問亭侯,可有與甚么人結怨,或者,故亭侯可有甚么仇人?”
小胖子想了片刻,方才說道:“之前,袁隗辱我母,被我一劍刺股,之后,又有甚么太學生來尋我,也被我趕了出去,除此之外,未有宿敵,至于先父,我早年逝父,并不知曉,可問我母。”
“哦?”陽球一愣,轉身看了看小胖子,笑著說道:“我少時,也有郡中官吏欺我母。”,小胖子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君何以處?”
“我召集了同鄉好友,殺了那官吏滿門,雞犬不留。”
小胖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