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熱血沸騰!
“咚,咚,咚!”隨著鼓聲大作,士卒們也是以手中長矛佇地,而刀盾手又以刀劍擊盾,小胖子感覺直接渾身都燃燒起來,恨不得現在便下去,與他們騎馬一同殺向賊寇,他深深呼吸著,看著瘋狂歡呼的大漢精銳,雄心萬丈,段颎宰殺三牲以為祭,又請來治易的大儒蔡邕,來算此行兇吉,果然,乃大吉之象也!
段颎朝著上方的天子,重重的行禮,這是要告別了,諸多士卒也是紛紛單膝跪下,將手中武器放與地,表示對天子的尊崇與效忠,小胖子猛地上前,大吼道:“朕之冠軍侯何在?!”,其旁諸多傳令卒紛紛大吼:“朕之冠軍侯何在?!”,上至段颎,下至士卒,無比眼神火熱,大聲回答道:“吾等在此!!!”
“吾等在此!!”
“吾等在此!!”
士卒們無比的激動與向往之中,離開了雒陽,因為修筑了馳道的緣故,他們走的極為允許,很快便已經達到了兗州的境內,可是此處馳道已經斷裂,他們的速度也開始緩了下來,段颎帶四萬士卒,號稱二十萬,朝著揚州席卷而來,確實嚇得大部分山民紛紛投降,走出山林,自縛見官。
交州,郁林郡
山越在此與此處召開會議,只是,比起上一次,此次卻只有六個人,還站在這里,山越可分成兩支,一支乃是逃賦稅的漢人豪強,令一支便是百越與當地居民的后代,這些人披發紋身,不穿漢服,性格彪悍,而站在這里的六個人,全部都是百越后人,那些豪強,格外清楚漢庭的實力,先前叛逃,現在自然又歸降。
尤突赤眉頭緊皺,沒有言語,其余幾個人也是嘆息著,一人抱怨道:“兄長,事不成,卻讓無恥小兒泄露,這下引來段颎二十萬大軍,我們完全沒有勝利的希望啊!我們還是逃走罷!”
“我的先祖,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都在這片山林,若是要跑,你們跑罷....我會保護這里的..先祖靈魂。”尤突赤瞪大雙眼,低聲說道。
“兄長,可是,這二十萬大軍,我們留下來便是送死啊?!”
“留下來是送死,逃走莫非便是活路?你宗民還能剩下幾許?”尤突赤憤怒的叫道,他指著面前這人,說道:“若是我們不去奪,今年我們會有一半的宗民餓死,明年,他們屯田便會挖了我們先祖的靈地,開始在他們的尸體上耕作!你們若是畏懼,便都與我滾開,我哪怕一個人,也要戰斗至死!”
“能與先祖共眠,我之幸也!”
剩下那幾個人猛地起身,忽然,從懷里拔出了刀,猛地割在了直接的手掌心上,叫道:“愿與兄長赴死!”,尤突赤熱淚盈眶,握住他們幾個人的手,“愚蠢...愚蠢!”有人在身后罵道,尤突赤轉過身,尤突渾身被砍傷,傷口卻不是很深,他渾身的傷口都在包扎中,臉上一道道的刀痕讓他看起來極為恐怖。
“阿父,無什么不歸附?為了你一個人,便想要犧牲整個宗民麼?”尤突虛弱的說道,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尤突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