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嚎啕大哭,紛紛跪拜在了天子的面前,他們哪里不知道,天子這是在與曹嵩做戲,就是為了讓王符做這個司徒,若是沒有天子的指示,曹嵩還敢舉薦王符??
天子有些不悅的皺著眉頭,說道:“司徒之事,莫非眾愛卿已為朕選定?”
“臣等不敢!”
“王君!”
王符猛地起身,快步走到了天子的面前,俯身大拜,說道:“臣在!”
“朕拜你為司徒,望你能夠協助朕,共治大漢!”
“臣領命!”
天子便這么強勢的將王符推到了司徒的位子上,而群臣則是捶胸頓首,嚎啕大哭,好幾個甚至險些暈厥了過去,不過也有幾個臣子面色有些喜悅,笑嘻嘻的,沒有半點憂愁的模樣。
有臣子憤怒的問道:“賊子當權,君何以喜?”
這些臣子有些委屈的說道:“君有所不知啊,吾等皆是揚州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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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符被選定之后,很快,邢子昂便成為了接替王符的新任刺史,至于其他一些任命,也一一下達,天子皺著眉頭,怒視群臣,群臣卻沒有一人敢與天子爭辯的,何老逝世之后,群臣深深的感受到了那股無力感,已經沒有人能夠抗衡這位天子了,即使他錯了,也沒有人敢再質疑他了。
“陛下!不可!”
“南北軍,不可輕易調動,若是張太尉有意征伐北方,可以動用董卓從屬,與駐守之新君....”王符抬起頭,直視著天子,肅穆的說道。
群臣望著他,心里忽然有了些奇怪的感覺,或許,也只有他能夠做司徒了。
“北方賊寇,多侵犯馳道,盜取糧草,危害百姓,朕以張君往幽州,是要清除盜賊,相助藩屬,絕非無名之師,只是,這新軍調動,也要多儲備些糧草軍餉,聞人公,不知,國庫還能出多少錢財?”
聞人襲臉色大變,急忙起身,說道:“陛下,國庫空虛啊!”
天子臉色抽了抽,前幾天,揚州才送來了七八艘船的黃金,你現在就告訴朕,國庫空虛?
“昔日,孝武皇帝,曾與海上,過青州,往朝鮮,倭島等地,與之經商,吾等此番出戰,乃是為清除此地之賊寇,豈能由大漢出資?不過,也不能無故索要錢財,望陛下重啟商道,從朝鮮征...換取糧草物資,進行治安...”
“此事,還是交予你去辦了!”
“臣領命!”
群臣將諸多事情商議完成之后,便要各自退去,天子看了看那個先前在朝議之中,力挺王符,不與群臣同流合污的賢才,對身邊的宋典說道:“將那人帶入大殿,朕要見他!”
宋典連忙點點頭。
賈詡快步走到了大殿門口,穿上了鞋,便急急忙忙的要逃離此處,誰知,剛走了幾步,便有幾個黃門微笑著攔在了他的面前,說道:“賈議郎,陛下要見你...”
“文和不勝榮幸!”賈詡驚喜的俯身說道,周圍幾個大臣路過,不屑的看了看這個鷹犬,暗自說著甚么,憤怒的離開了皇宮,他們顯然是直接將賈詡規劃到了十賊之中,從今日之后,他再也不得同僚待見了,看著這些匆匆離去,面色不善的大臣們,賈詡的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
“我本不愿與諸君為難,奈何,諸君相逼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