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么一瞬間,漢軍武備的強大,一顯無余,黃弩呼嘯而射,漫天的箭雨直接覆蓋了對方,這射程,險些讓對方的中軍都遭殃,辰韓王臉色大變,立刻讓中軍分散,居于兩側,步兵接觸,漢軍制式的大戈直接穿透敵人,漢軍不斷的前進,所遇到的敵人不斷的遭遇刺擊!
他們踩著敵人的尸首,不斷的前進著!弁韓王沒有理會辰韓王的命令,令所有人押上,一舉攻破漢軍,不過,他這樣魯莽的行為,卻是讓他的士卒們變成了箭靶,不斷被漢軍弓弩手所收割,沒有對占據起到任何的作用,辰韓王大怒,他還沒有看到對方的騎兵。
他只怕這支騎兵會從兩側給于自己重擊,他將中軍分與兩側,也是有著防備對方騎兵的意思,可是沒有想到,弁韓王這個蠢貨,竟然大亂了自己的整個部署,隨著圍攻兩處城墻的士卒們的返回,他的心里也漸漸安定了下來,只要這兩方的士卒能夠對敵人形成反包圍,他有信心能夠不被漢軍擊敗。
當他剛剛要命令這兩處士卒的時候,卻聽聞到了致命的馬蹄聲,沒錯,張溫一直都在等待對方兩處攻城部隊回撤救援,當他看到了對方的援軍之后,便直接下令騎兵展開了攻擊,騎兵的攻擊目標正是這些士卒,他們要將這些士卒殺崩,將他們驅趕著進入自家的陣營之中。
董卓與皇甫嵩從兩方開始了進攻,匈奴人在此揮舞起了手中的彎刀,這個時候,這些剛剛回撤的二韓士卒,再沒有任何防御設施的保護下,被騎兵瘋狂的屠殺踩踏,他們在一瞬間就被殺破了膽,董卓與皇甫嵩都是令騎兵們形成了一個口袋陣,將敵人的活動范圍不斷的壓縮,令他們不斷的后退。
最后的后退之處,自然就是敵人的本營。
潰兵尖叫著沖向了自己的大營,而且是從兩側逃了進去,他們的涌入,直接讓辰韓王在兩側設立的防備陣型大亂,二韓士卒猶豫著,并沒有對自己的同袍下死手,這就讓三韓的整個陣型都變得混亂起來,他們自相踩踏,不知所措,就連前軍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
在這個時候,張溫發動了全面攻擊的命令,步兵在前,騎兵在側,一擁而上,三韓的抵擋力量徹底崩潰,士卒們丟下了武備,頭也不回的四處逃亡,辰韓王面色驚恐的望著這危險的戰局,連忙組織了唯一存在的前軍,也就是用來抵御支國前門突圍的部隊,建立新防線。
不過,在混亂之中,他麾下的大多將領也都加入了逃亡的行列,沒有經歷戰事的前軍,竟然不戰而散,沒有將領支撐,他根本命令不了士卒們,也組織不起任何的防御。
戰斗并沒有持續太久,在敵人崩潰之后,步兵就沒有再進行追擊,追殺殘兵那可是騎兵的事情,人是逃不過駿馬的,無論你跑的有多快,另外,那些必要的戰略要地,早在張溫趕來之前,便被董卓派人占據了,這些人猶如無頭蒼蠅,在四周亂轉,不斷的被騎兵所殺。
這些可都是戰功,士卒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敵人,哪怕對方愿意投降,他們也是一定會殺死的,因為抓住一個俘虜,比不上砍下一顆首級,這首級能讓他們獲取戰功,也能換來錢財賞賜,甚至能夠封侯,光門耀祖,只要張溫沒有通知他們,他們便會一直這么殺下去。
張溫,皇甫嵩,董卓,這三個人,性情都是相差不多的,強烈的獲取戰功的**,同時又對敵人格外殘暴兇狠,若是再加上段颎,他們或許就能成為整個大漢最為兇殘的組合,這三個殘暴之人所組成的軍隊,徹底血洗了整個二韓士卒,連二韓的王都死在了士卒的手上。
他們可沒有甚么愧疚,還挺得意,尤其是張公,拿著兩位王的首級,笑著讓士卒包裹起來,他要將這戰利品送給遠在雒陽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