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華雄如此言語,劉獒心里依舊不敢前往,前往也就算了,若還要偷偷前往,再被人發覺了,豈不是大難臨頭了?因此,劉獒做出了一個最為明智的決定...上書問阿父,自己能否去?
諸葛亮與華雄都驚呆了,如此正大光明的詢問,天子能讓你去麼?
顯然,天子是并不在意所謂皇子結交軍旅之類的事,畢竟劉獒年紀也小,還是他的嫡長子,又或許是蔡皇后起到了作用,天子令人捎來的口信,只有一句話,“速去,休要聒噪!”
劉獒這才開開心心的跟隨華雄前往執金吾大營,諸葛亮與之同行,華雄騎著駿馬,而劉獒與諸葛亮卻只能坐車,劉獒看著縱馬飛奔的華雄,心里是說不出的羨慕,他也想騎馬,華雄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之后,便開始表演起馬術來,或翻身,或起,或側馬背。
劉獒與諸葛亮都是拍手叫好,隨后趕來的雒陽北部尉新任官員滿寵也是這般,為華雄精湛的馬術所折服,拍手叫好,隨后便以在雒陽鬧市縱馬的罪名,收走了他的駿馬,罰錢三百....
盡管華雄指著后方馬車里的皇子,辯解了許多,可這位新任的官員,未曾有半點動容,甚至,都沒有前往給殿下行禮,他冷冰冰的皺著眉頭,說道:“華校尉有這般精湛的馬術,我心里折服,便請校尉與三日內湊齊三百錢,不然,這駿馬,我便要殺了,頭顱掛在城墻上。”
“呵呵,君莫要如此啊,我這一時不察,后面那馬車里的坐的是皇長子殿下....”
劉獒與諸葛亮看到他倆看向了自己,連忙行禮,那位官員,也是拱手回拜,華雄這才松了一口氣,諸葛亮大聲說道:“殿下,看到了罷,你日后便可這般縱馬,反正殿下是天子長子,不必畏懼,如華校尉所教的一般,盡興便可!”
滿寵聽聞,臉色更是難看。
“你公然教皇長子違法亂紀?那不行,罰錢六百...”
“嘿,殿下,我聽聞這雒陽北部尉剛正不阿,原來也不過如此,罰的多輕啊...”
“罰錢八百。”
華雄懵了,轉頭,怒視諸葛亮,諸葛亮聳了聳肩,別過頭去,他咬著牙,看向了滿寵,憤怒的罵道:“你這鳥廝,就是與我過不去?!”
“公然辱罵同僚,罰錢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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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這是何必呢...害苦了華校尉啊...”劉獒搖著頭,無奈的說道。
“前些日子,他不也是害苦了我們麼?九世之仇...咳咳...殿下,華校尉大度,定然不會跟我一般見識....”
說完,他們二人悄悄側頭,看向了華雄。
只見華雄徒步走在馬車之邊,皺著眉頭,面色鐵青,諸葛亮嚇得連忙低下頭,再不敢招惹他,如此,一路走到了執金吾的大營,守門的士卒看到是華雄前來,便立刻開了大門,劉獒下了車,跟著華雄走了進去,剛剛走進大營,便看到了熟悉的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