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的不錯啊,還有一個營,繼續講...”
“老將軍啊,這講的我喉嚨痛啊,能否歇息一日,您來講講?”
“不成,我講的沒你好....”皇甫嵩舉了舉手中的強弩,華雄點著頭,說道:“行,我繼續講,就剩一個營,我還能堅持....”,說完,他又乖乖回去講課,最后一營也講完了,華雄進了皇甫嵩的營帳,準備跟他告辭離去,皇甫嵩示意他坐下,華雄無奈的坐在了他的面前。
“華雄啊,我覺得...你是個有大才的,你口才的確是了得,方才四營,你每次言語的內容雖是一樣,可講起來還是不同...不錯,可以看出,你也是個聰慧之人...”皇甫嵩說著,華雄笑著,點點頭,說道:“的確如此。”
“好了,我想讓你明日也來兵學,一周來兩日,如何?”
“明日??我講不了,明日再講我就要失聲了...”華雄驚恐的說著。
“明日你不必講,你聽就好了...如何?”
“不必我來講?當真?”
“當真!”
華雄爽快的答應了,笑著離開了兵學府。
而在兵學府的校場上,呂蒙正在揉著自己的后尻呢,先前那位年輕人就走了過來,來到了呂蒙的面前,朝著呂蒙行禮大拜,說道:“方才正與課上,未能回兄長之言語,還望兄長莫怪!”,這人說著,呂蒙一愣,連忙將他扶起來,笑著說道:“無礙,無礙,我這樣皮早肉厚,挨上幾下沒事,你就不同了...”
“不才陸議,字伯言,乃是揚州吳郡人...”
“原來如此,難怪,難怪...”呂蒙打量著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笑著說道:“你方才之回答,我聽了,拍手叫好,這才想與你結交,你平日里,獨來獨往,也不與眾人往來,我們甚至都不知你的姓名....”,與陸議不同,呂蒙一直都算是學子里的刺頭,大多學子都喜歡與他相處,好友無數。
“我到來之后,他們都未曾與我言語,故而,我也未曾開口..”陸議認真的說著。
“哈哈哈,你整日冷著臉,大家當然不會跟你言語,來,笑,咧嘴...”呂蒙說著,陸議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來,呂蒙端詳了片刻,搖著頭,說道:“算了,你還是莫要笑了,瘆得慌....”
“日后,你就跟著我,我汝南呂子明之威名,在這學府里,也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你放心,很快,你就能與眾人相識,他們都是不錯的人...也有幾個能人,雖長得沒你這般好看,可也是有些才能的,改日我再介紹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