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昂轉過身來,親切的拍了拍蔣干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很不錯,大漢還有你這般的年輕人,老夫甚是欣悅,假以時日,你定也能為國中九卿啊!”,聽到邢子昂這樣的夸贊,蔣干臉色有些赤紅,有些羞愧,他想了片刻,忽然開口說道:“邢公,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聽到蔣干的言語,邢子昂一愣,他問道:“何人??”
“能幫邢公修建更多馳道的人。”
邢子昂有些疑惑的跟著蔣干,走在濮陽的城內,兩人走了許久,漸漸來到了有些貧窮的城南,這里的房屋明顯的要矮小很多,周圍的百姓們,看到這兩個大官到來,都是有些慌張的行禮拜見,又匆匆離開,又轉過了幾個街,蔣干帶著邢子昂,來到了一處府邸面前,這府邸,也算不上是府邸罷,只不過是些柵欄圍起來的小屋罷了。
蔣干站在門口,叫道:“學生蔣干,前來拜見大儃公!!”
邢子昂沒有聽清,什么公??
蔣干又叫了一聲,這時,才有一人從屋內走了出來,此人并不高大,也不過是中年,卻拄著拐杖,面色有些蒼白,看似是剛剛大病了一場,看到門外的蔣干,他笑了笑,說道:“是你啊,進來罷!!”,蔣干帶著邢子昂就走了進去,又行禮拜見,邢子昂還沒有搞清楚究竟是什么情況,也只是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這人,那人看到邢子昂,卻行禮拜見,邢子昂連忙回禮。
三人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蔣干,那人問道:“怎么了?又有什么事不清楚?”
蔣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指著一旁的邢子昂,說道:“此人乃是中書令邢公...前來此處,為修建馳道之事...”,那人哦了一聲,點點頭,沒有言語,蔣干又介紹道:“邢公,這位乃是我濮陽內的奇人,喚作大儃都,此人對大漢境內的地形人情,都是格外的熟悉,關于兗州的諸多情況,我都是從他這里知曉的...”,蔣干說著,邢子昂卻是有些呆愣。
這一聽就是假名,怎么會有大這個姓氏呢?此人究竟是何人呢?
邢子昂看著面前的大儃都,問道:“君究竟是何人?”
“我就是大儃都,閣下或許不知....”他嘆息了一聲,說道:“我并非是兗州人,我乃是倭人,喚作大儃都...”,聽到他如此言語,邢子昂恍然大悟,點點頭,心里的疑惑卻沒有減少,一個倭人,如何能如此熟悉的知道大漢境內的情況,他又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呢?邢子昂假裝不知的問道:“這番前來,是有事要詢問,我欲在兗州修建馳道,通往寧州,不知君有何見解?”
“從濮陽修建??邢公是不打算在原先的馳道上擴增啊...為何呢?”
“我要讓馳道更多些...最好將整個天下都緊緊的連在一起,沒有缺漏。”邢子昂認真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