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要知曉,官吏有威,方能震懾愚民,若是官吏笑顏以對,百姓不懼官吏,天下定會大亂!此等舉措,有損大漢顏面,更是有害與地方!”袁紹肅穆的說道。
群臣紛紛贊同。
曹操卻笑著說道:“袁公...官吏自當有威,這威,卻不是靠打罵欺辱來的來的,自古名臣,在地方上,使得百姓愛戴,威風堂堂,他們莫不是都是靠著打罵百姓得來的官威嗎??我以為,官吏的威風,是靠著愛民來得到的,而他們隨意謾罵百姓,欺辱百姓,這才是真正有損大漢顏面的事情!!!”
聽到曹操這么說,袁紹一時間竟不能反駁,皺著眉頭。
“曹公!你休要在廟堂里胡言亂語,若群民雜居,豈不是使得蠻胡不分,危害地方??賢才豈能出與蠻夷也?”
曹操聽聞,笑著,說道:“此事,你可去問問已故交州刺史劉公,或者問問他的愛徒。”,那人就好似被掐住了脖頸,也說不出話來,天子冷靜的看著群臣的反應,看著群臣又要吵起來,他伸出手,開口道:“曹公所言有理,此事,就交予曹公來處置...另外,這廟堂里,群臣商談,可以隨意,曹公不能以衛尉嚇唬他們...”
“臣之過,陛下恕罪!”曹操連忙低頭。
天子點點頭,結束了朝議,走在路上。
袁紹剛剛走出了朝議,曹操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本初啊,面對老友,怎么避而不見啊??”曹操笑著問道。
“避而不見得是你...前日,我在城東門等的腿都麻了,你可曾來理會我??就派了你家的小子來打發我??”袁紹有些不悅的反問道,曹操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本初勿惱,我也是聽聞了那小子的渾事,昨日將他揍了一番,現在還在家里躺著呢!別與小輩計較!”
“我自然不計較,小輩之事,自有他們處置,我家大郎目前正在廷尉,若是他去找你那兒子的麻煩,你也不要與小輩計較啊!”
“哈哈哈,這你放心罷,我那三郎,隨了我,天生神力,尋常四五個漢子不能近身,我準備把他送到兵學去,說不得,你那長子就要他麾下擔任官職啦!”
“還有啊,我家大郎在倭國,已經是兩千石的藩王啦!”
“我家二郎在太子那里,如今也是深得重用!”
“我家四郎精通詩賦,已經寫了三十余篇詩賦,鴻都門學里的那些老儒都為之驚嘆!”
“忘了說,我那五郎,稚嫩幼童,卻是聰慧無比,他四個兄長都沒辦法跟他辯論,今年他全冠通過了官學考核,本來是要去太學的,他說太學教授的知識太簡單,故而留在府里讀書!哈哈哈哈!”曹操放聲大笑,得意的望著袁紹。
袁紹黑著臉,返回府邸。
當夜,從袁尚屋內再次傳出了慘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