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戰功赫赫,威名遠揚,小子豈敢不敬?”
“哈哈哈,過譽,過譽了...”
呂布應允了此事,只等明日滿寵前來,就能正式施行了,聊著聊著,劉獒不動聲色的問道:“昔日,我唐突了將軍愛女,心里實在過意不去...想起來,實在是愧疚啊....”
“殿下勿要如此言語,我那小女,也是被她阿母寵壞了,她也有不對...”
“今日怎么不見她?”劉獒又問道。
“她....”呂布遲疑了片刻,方才無奈的說道:“她去狩獵了...唉...讓殿下見笑了。”,劉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能如此言語,虎父如此,家女定也不凡啊...說起來,我到如今,都未曾參與狩獵,懂得騎馬,也懂弓術,卻總是打不到獵物...”,呂布聽聞,不由得哈哈大笑,說道:“這好辦,改日,你有空閑的時候,來找我,我教你!”
“我的箭法,在這雒陽城內,也是無有敵手的!”
劉獒點點頭,卻沒有再提此事了。
兩人交談了許久,劉獒這才離去,走出營帳,直接返回東宮。
走在路上,曹丕一愣,忽然開口說道:“殿下,那人不是將做大匠馬君麼??”,劉獒轉過頭看去,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的確是馬均無疑,馬均牽著一匹瘦馬,馬背上大大小小的包裹,他沒有注意到劉獒,低著頭,只管走自己的,劉獒在四人的保護下,走到了他的面前,攔住道路,笑著問候道:“侄兒拜見叔父!”
馬均一愣,抬起頭,看到面前的劉獒,點點頭,受了他的拜見,疑惑的問道:“殿下怎么會在這里??”
“我方才因事去尋執金吾,叔父又是往哪里去?”
“我...有些瑣事...”馬均說著,卻又沒有詳細說明,他看著面前這個俊朗的太子,想了片刻,方才說道:“若是你愿意,可以與我一同前往,如何?”,劉獒想了片刻,東宮內自己也沒有太多的事要做,禁令也是滿寵去施行,去就去罷,他點點頭,便跟著馬均一同趕路,走在路上,馬均幾次都想要說些什么,卻也不知該如何言語。
“殿下,你覺得,何為盛世啊?”馬均問道。
“國泰民安,無外憂,無內患...”劉獒說著,馬均沒有開口,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點著頭,一行人來到了城西,劉獒從未來過這里,這里是新擴增的地區,幾處地界都在進行翻修,行人很少,道路都有些不堪,劉獒有些驚異,而曹丕孫權等人,也是警惕的看著周圍,他們早就聽說過城西的惡名,據說這里有不少的惡徒。
馬均還是很平靜,看到馬均走來,周圍緩緩走出不少的人來,這些人,有的僅僅是用一片布條來遮身,在這寒冷的冬季,他們被凍的渾身赤紅,胡須臟亂,呆滯的看著他們,馬均從馬背上拿下包裹里,里面都是些厚實的衣裳,馬均讓曹丕與孫權幫忙,將這些分與眾人去,大家都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