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一愣,抬起頭來,說道:“邢公早就準備如此??”
“哈哈哈,我雖不如你聰慧,可我也是比你多讀了幾十年的書啊,你就這般小瞧我?”邢子昂問道,郭嘉搖了搖頭,說道:“怎么敢小看邢公呢,邢公又不是農桑不及....”,一旁的荀彧有些不悅的說道:“我都給你說了多少遍,當時,我是沒有去抄寫劉司農的題卷,否則,我早就過了!!”
“再說,第二次參與考核的時候,我可是拿了農,數的雙冠...”
“呵,那又如何,我拿了四冠,從未被人打破過,而且還是第一次,而且我農桑也不需要去抄他人的...農桑都不知,還有顏面待在天子身邊,你是準備教導天子如何抄襲麼?”
荀彧面色漲紅,揮了揮手,說道:“算了,隨你怎么說,反正,有我的審閱,你才能去辦事...”
“嘿,沒我去辦事,你光是審閱又能如何?”
“你這醉鬼,混賬,難怪沒有女子看得上你!!”
“你這庸才,無能,難怪那么多女子都看得上你!!”
眼看兩個人就要掐脖子了,邢子昂清了清嗓子,兩個人才停了下來,卻也是怒目而視,面色羞紅。
“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在很久以前啊,雒陽內有兩個人,一個乃是大儒何子,一個乃是太尉劉公...他們年少而相識,卻相互不和....”,邢子昂講述起何子的故事來,兩個人都聽的很是認真。
“就這樣,何子涕泣,言之實愿輸也。”
“怎么樣,聽了這個故事,你們還要爭吵下去麼??”
荀彧思索了許久,漸漸釋然,轉過頭,看著郭嘉,發現對方也看著自己,他笑了笑,郭嘉同樣如此,也露出了個微笑,可他又很快低下頭,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方才看著面前的邢子昂,問道:
“敢問邢公...這兩位大賢,可有不知農桑,或農科不及者?”
“郭奉孝!!我****!!”
那一刻,紅了眼的荀彧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