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竟去過那么多的地區??你今年多大?”
“邢公別看我長相稚嫩,其實,我已經二十出頭了...”
“咳咳咳...”
看著面前劇烈咳嗽的邢子昂,仲長統有些茫然的問道:“邢公,您怎么了??我略知醫術,可要我來看看??”
......
次日,邢子昂還是帶著仲長統離開了雒陽,也沒有太久待在這里,他并不愿意把時日浪費在與雒陽諸多群臣的寒暄之中,他還有不少的正事需要去忙,甚至都沒有告別天子,他就帶著仲長統離開了,而在次日的朝議上,群臣方才知曉,邢子昂來了雒陽,并且已經完成了寧州馳道。
群臣驚愕,卻又嘆息,未能與他相見。
隨著這一事件,廟堂的重心都漸漸轉移到了北方,北方五州,在這一刻,被邢子昂連成了一塊兒鐵通,光是這一年內的車船稅,就已經是為國庫帶來了巨大的利益,而因商業活動漸漸興起,這些馳道迅速發揮出了自己的作用來,無數商賈們將貨物運輸到寧州,進行對外的銷售,邢子昂耗費了心血所建出的馳道上,人來人往。
當然,最初建設馳道,只是為了方便廟堂對地方的管理,也為了北方的災情,軍事,能夠在短時間內得到廟堂的救濟,救援,可是,令邢子昂沒有想到的是,交通所帶來的便利,不只是在這些方面,在民事上,在商貿之中,甚至在農桑,水利這些方面,都發揮了極為重要的作用。
建設地方所需要的材料,四面八方的運輸過來,整個北方恍若一體,幽州的煤炭被運至冀州,冀州的木材在并州成為了一座座房屋,寧州的魚蝦被新州人稱贊著,只是在修建完成的第一年,眾人都看到了北方這翻天覆地的變化,當月,司徒曹操上奏天子,希望廟堂能夠大力資助邢公,修建西州馳道。
天子自然沒有反對,將準備用在官學上的預算,用去了小本在馳道之上,這也算是讓邢子昂的事務變得不再那么的艱辛,邢子昂在趕到河東郡的首日開始,便調動了各地的太守縣令,開始偵察各地區,一直都在幫著他的倭國能人大儃都,早在邢子昂前往雒陽的時候,就已經趕去了涼州等地,開始進行勘探。
......
太學門前,建寧石碑之前。
一個孩童站在石碑面前,有些呆呆的看著,來往的太學生不少,看到這幼童,都是忍不住的上前逗弄一番,不過,這孩子看起來有些愚笨,別人詢問他,他也不回答,久而久之,也就沒有太學生再去理會他了,任由他在這里玩耍,他也不去闖太學,整日就喜歡在這里看石碑。
近傍晚,就會有一個穿著官服的男人前來,將他帶走。
這一日,幼童又站在這石碑面前,認真的看著。
“你能看懂這些麼?”,有一人忽然問道,孩童轉過頭來,一位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站在他的身后,有些好奇的詢問道,孩童看了他片刻,方才說道:“我能。”,那年輕人有些震驚,看著他,笑著說道:“不錯啊,如此年紀,就能夠看懂這些,你很不錯啊!”,那孩童不屑的笑了笑,沒有再去看他,繼續盯著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