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司馬懿的言語,袁耀可謂是勃然大怒,諸葛亮教導他多時,怎么能容得他人來侮辱呢,奈何,這位是自家的近親,還是年長與他的,袁耀咬著牙,一聲不吭。
“哈哈哈,諸葛亮讓你去建個溷藩,你就感激成如此模樣了?”
司馬懿大笑著,站起身來,舒展了一番身子,方才看向了袁耀,“我可不是你,自家親人,我是不會虧待的,明日起,你就替我來當兗州牧,大小官吏們的奏表,你可以自己處置,正好,我去休歇一段時日!”,司馬懿打了個哈欠,就要離去。
“等等,堂兄??我??”
“怎么了?”
“這州牧之事,豈能為兒戲?”
沒等袁耀說完,司馬懿便已經離開了書房,只留下一個袁耀,茫然的站在書房內,明天開始做州牧??我有什么才能可以做州牧啊,若是出了差錯,我這可怎么辦啊。
果真,司馬懿還真的就如他所說的,完全不理會政事了,直接回府找他的發妻,過著幸福的二人世界,在次日,袁耀起身,趕到書房之后,等了足足一個時辰,司馬懿都沒有趕來,他這才意識到,堂兄并沒有與他說笑,袁耀只得伸出顫抖的手,拿了案上的地方奏表來看。
書房內也有一些官吏,平日里是幫著司馬懿進行書寫,整理的屬吏,袁耀拿起了奏表來看,這些人直接就笑著圍了上來,完全沒有阻止袁耀的意思,還說要幫著袁耀來處理,袁耀初次感受到了兗州超過豫州的地方,也不能說是超過,總之,他在豫州,要是想插手一些事情,官吏定會阻止他。
在兗州卻不同,這些人都是司馬懿的心腹親信,對于司馬懿的堂弟,他們直接就是以少君來看待他的,他可以所心所欲。
袁耀看著這些奏表,這些都是各個官吏們的提議,其中很多都是太守,偶爾也有縣令什么的,袁耀皺著眉頭,這些人如此積極的上奏,這還真的是他從前未曾見到的,袁耀認真的看著這些提議,心里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撓著頭,看向了下方的屬吏。
“平日里,堂兄都是如何做的啊?”
“少君,縣令的上奏,駁回到太守府里,縣令是不能越權上奏的,除非是彈劾,至于太守的奏表,若是少君覺得可以施行,那就辦,若是不行,直接交予我們,我們自己回復便好了。”,屬吏笑著說道。
袁耀糾結了許久,猛地想起了豫州的情景。
在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好似變了個樣,緩緩抬起頭來,傲然的說道:“你們去將兗州的輿圖拿來!”,屬吏連忙行動起來,很快,兗州輿圖就擺放在了他的面前,袁耀認真的看著,方才說道:“我聽聞,教育學生的時候,要因材施教,治理地方的時候,要因地制宜,兗州各地的情況不同,所要施行的政令也當是不同的。”
“少君大才!”,屬吏們紛紛夸贊起來。
“我也不親自來了,拿著輿圖,再看著他們的提議,因地制宜,讓他們施行政令,對那些提議不錯的人,賞賜些錢財,獎賞他們的功勞,對于那些未曾被用的,也要給與少量的獎賞,讓他們再接再厲,兗州大多地方都是平原,耕地與水利是必不可缺的,派人去雒陽,從工府那里找來一些會修水利的大匠,他們還有很多先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