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懿氣的臉色發黑,咬著牙說道:“等他們回家,你看我不打死這倆豎子!”,曹彰搖著頭,“不必如此,不必如此,我們當初不也是如此長大的麼?你又何必如此生氣呢?”
“混賬東西,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我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會不會憤怒!”,劉懿罵著,曹彰依舊是哈哈大笑。
而在另一邊,那四個孩童再次聚集在了一起,氣喘吁吁的,方才,他們四個都被嚇壞了,其中一個家伙憤怒的說道:“成文,成武,你們也不仗義了,怎么丟下我們就跑了??”,孿生兄弟看著他,大一些的成文開口說道:“你是不知道啊,阿父看起來笑瞇瞇的,可是打人特別恨,我們親眼看過他打過人...”
“他一拳打過去,那個人就險些被他打死了!”
“對,我們倆看到的!”
兄弟兩人一人一句,形容著自己阿父的恐怖,他們面前的那個小家伙,同樣也不肯屈服,他喚作劉諶,乃是劉禪之子,司空之孫,他惱怒的說道:“那算的了什么,我阿父才兇呢,我親眼看過阿父他將三個..不,四個賊人打倒!”
“哪有什么,我阿父曾殺過人!”
“我阿父也曾殺過,還一次殺了三個!”
孿生兄弟與劉諶吵了起來,三人用盡了此生所學來的修飾詞,來形容自己阿父的窮兇極惡,在他們的言語之中,劉懿與劉禪幾乎就是成為了兩個兇殘冷酷的殺人機器,他們吵了許久,吵得有些累了,這才看向了第四個孩子,也是他們在學堂里所認識的好友,劉諶問道:“阿壽,你覺得,誰的阿父要更厲害一些?”
小家伙思索了片刻,沒有回答。
“你怎么總是不說話,整日就是拿個筆來記錄,到底在記什么啊?”,劉諶疑惑的問道。
陳壽笑了笑,“什么都沒有記。”
夜里,劉懿回到了家里的時候,發妻張氏正在等著他,就坐在院落內,劉懿小心翼翼的走進了府,本以為沒有人發現,奈何,一抬頭便是看到了發妻,劉懿咧嘴一笑,說道:“你還沒有睡啊?我還怕打擾到你,準備去書房睡覺來著...”
“無礙啊,我就是沒有睡覺,你也可以去書房睡啊...”
“哎,你就莫要說笑了,我們回去休歇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