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注意到原本要往別墅樓開去的車子突然朝著人煙稀少的小巷行駛過去。
葉知薇還在那教導蔣嘉年要及時溝通,要敢于表達自己,要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時,車子最后停在了一個死胡同處,周圍沒有人,周圍的石壁上天然的長滿了蔓藤,這個地方很安靜,安靜得沒有一點聲音。
葉知薇終于發現了哪里不對勁,她詫異的看向駕駛座突然停車的蔣嘉年,心生不妙,顫巍巍的說道:“蔣嘉年,你……你怎么把車停到這里了,我們……我們不是要回去嗎?”
蔣嘉年深深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葉知薇的第六感終于發揮了作用,她眼皮猛地一跳,立刻膽戰心驚,欲哭無淚:“不是吧不是吧?我不就只是調侃了你幾句,你把我帶到這荒無人煙的死角想做什么?意欲何為!”
蔣嘉年依舊不說話,修長的手指卻在解紐扣正準備脫身上白色實驗服。
現在這個天氣已經逐漸開始轉涼,但在車內的少年似乎因為心底爬上來的躁意悶熱無比,哪怕車上開著空調也驅趕不散的燥熱,他把白色的實驗服脫了,露出里面同樣白色的襯衫,接著他開始解紐扣,松開兩三粒紐扣,隱約能看到鎖骨的程度。
他邊解紐扣盯著葉知薇,在葉知薇緊張得一動都不動時慢悠悠的問道:“怎么不繼續說剛剛那個話題了,不是還在問我憋壞了怎么辦嗎,不說了?剛剛不是還說的非常開心開心嗎?嗯?葉知薇。”
他今天和以前不太一樣,連語氣詞都仿佛比以前輕佻了點,他的目光極具侵略性,葉知薇越是緊張,他仿佛心底欺負葉知薇的**就越強烈,蔣嘉年靠近葉知薇盯著葉知薇說道:“想要知道我的心思是嗎?覺得我什么都應該好好和你溝通溝通是嗎——”
葉知薇哪里知道剛剛還以為自己的話有點羞澀感的少年現在就變成了另一副模樣,她幾乎都要懷疑蔣嘉年其實是刻意為之,露出好騙羞澀的小男孩模樣,讓她放松警惕,得意的上了賊車,完全不知道自己才是大灰狼眼中的小綿羊。
“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了!”葉知薇立刻否認,“我剛剛就是開玩笑而已。”
“現在才不想知道嗎,已經晚了。”蔣嘉年將葉知薇的手放在胸口處慢慢移動,最后移到唇邊微微低頭,邊癡迷的親吻邊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確實是吃醋了。”
他承認了。
但葉知薇現在已經沒有開始的得意感,她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如臨大敵,心跳聲比蔣嘉年還快。
她想抽回手,但蔣嘉年卻不肯放開,甚至他稍微一用力,葉知薇整個人就跌了上去,蔣嘉年趁機靠近了她的耳邊,瞇著眸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你這么想知道我在想什么,那我就告訴你,我確實占有欲很強,知道那個人是來學校拍戲,找的人還是你后——”
葉知薇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我就是個群演!我只是個群演,哪里就是找我拍戲了,不是不是不是,是找大家拍戲。”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小到后面一眼都不敢發,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蔣嘉年。
“葉知薇,我心底的想法只有一個。”蔣嘉年親吻著葉知薇的耳朵,帶著很重的呼吸聲沙啞著繼續說道:“我真應該把你鎖起來關起來,狠狠的欺負你,讓你腿軟到走都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