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嘉年看了紀抒離一眼,點頭。
“你叫他來干什么,晦氣!要不是他在背后弄這些小動作,咱們這次也不會這么麻煩,要是當時沒有處理好,一些別的集團再抓住這次機會打壓一下,雖然還不至于翻不了盤,但集團肯定會被影響,受到重創——”紀抒離皺著眉,似乎不太滿意蔣嘉年的安排。
蔣嘉年淡淡道:“只是讓他過來見證一下自己的失敗。”
“見證自己失敗——”紀抒離咳了一聲,后知后覺才明白過來,聽到蔣嘉年這么說,無奈道:“你這還挑釁上了,余景塵這次可能就氣得夠嗆,你還邀請他過來,我可提前跟你說,他這人錙銖必報,對得罪過他的人從來不會客氣。”
“之前我們客氣的時候他客氣了?”
紀抒離一下子被說得語塞,咳了一聲問道:“你這讓他過來不懷好意,他能答應嗎?”
“我已經提出邀請,他如果連來都不敢來那羞辱的效果也已經到了。”蔣嘉年瞥了紀抒離一眼,“對付這樣性格要強,為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使點手段也不算什么。”
紀抒離算是明白了,蔣嘉年是徹底針對上了余景塵。
他剛問完蔣嘉年余景塵的情況,賓客負責人那邊就給紀抒離發消息:余先生也依舊在路上。
余景塵當然會過來。
尤其是蔣嘉年不僅是在葉氏集團跟他針對上了,就是唐心酒店那邊,也似乎有蔣嘉年的授意,曾經唐心會更傾向于不要和余氏鬧得太難看,如果可以還是希望兩家彼此合作,上次輿論的事情過后,唐心在和余氏交涉時都非常強硬,還提到之前甜品酒店合作事項,最后是余景塵的關系才導致合作破滅,甚至私自把探討的成果據為己有,如有必要,唐心會針對甜品酒店的事情對余氏提出訴訟。
余景塵猜到了這絕對也是蔣嘉年私下點撥過了,不然曾經什么都鬧不起來,折騰不出一點水花的唐心怎么會突然這樣的態度。
這次訴訟對余氏并不有利,當時確實是他單方面毀約,但后來他便一直在裝傻,唐心不是沒有因為甜品酒店的事情過來找余景塵,余景塵當時都是在裝傻,淡淡道:“我們余氏可什么都沒做,這么說的都是Sweety-candy的粉絲,他們怎么說怎么做也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明明就是余氏私下里進行了引導。
唐心對余景塵的無賴行為一直毫無辦法,也不太想和余氏徹底鬧翻臉,尤其還是余景塵一家獨大的情況下鬧翻臉,誰知道余氏還會故意對唐心做出什么事情。
一直以來處于優勢地位的余氏被唐心這么挑釁,余景塵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這次過來也一直是陰沉的表情,弄得同行的秘書長和余氏策劃部的胖子經理也不怎么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