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男朋友是要付出代價的,不僅被欺負蹂躪了一番,還被男朋友狠狠威脅了一番。
葉知薇想要爬起來,但因為今天被欺負的時間比較長,這次是感覺身體都在發軟,還是蔣嘉年笑著將葉知薇從床上拉了起來。
“這樣就不太行了嗎。”他問道。
居然說她不行。
葉知薇憤憤指著蔣嘉年道:“你怎么能說一個女孩子不行——”你才不行。
后面半句話并沒有說出口,葉小姐硬生生的將它咽樂回去,看著發酸的手,她想了想:還是不要激怒已經化身禽獸的蔣嘉年。
蔣嘉年深深看了葉知薇一眼,葉知薇也雙手微微撐著床可憐的看著蔣嘉年。
她身上的黑白女仆小裙子已經被脫得七七八八,裙子上有各種纏繞的錦緞,設計巧妙,但脫下后這種半遮掩的穿在身上更加巧妙,這仿佛就是一場特意便宜男朋友的視覺盛宴,這條裙子難得讓蔣嘉年非常滿意。
雖然送上門來小可愛只是為了調戲自己,但因禍得福的男朋友蔣嘉年還是非常體貼的照顧起了葉知薇。
她讓葉知薇先坐著,自己幫葉知薇掛在衣架上的衣服拿來。
拿到衣服后,蔣嘉年伸手要幫她換掉身上的女仆裝,剛看葉知薇準備拒絕,蔣嘉年將衣服給舉高揚眉道:“如果你拒絕我的幫助,那你這身衣服也別想拿回去了,不如直接披著被子回去?”
這種流氓語錄到底是怎么從蔣嘉年口中說出來的。
葉知薇震驚的看著蔣嘉年,“你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
“我們小仙女不就是特意送上門來讓我欺負的嗎。”他意味深長的看向葉知薇,拿著葉知薇原來的衣服絲毫沒有還給葉知薇的打算。
“誰送上門來讓你欺負的,我只是想過來欺負你,哪里想到……”
“哦原來是這樣的打算。”蔣嘉年淡道:“那你便繼續當是欺負我的過程,幫你換衣服的這個過程也是理智和欲望斗爭的過程,這對我來說也很煎熬。”
每次蔣嘉年都能用平鋪直敘的口氣說出非常不要臉的話來。
“什么煎熬,你明明剛剛就——剛剛——”
蔣嘉年笑:“那只是一次,我還能第二次第三次……”
他已經上手慢慢幫葉知薇脫掉裙子,目光眷念的盯著葉知薇身上雪白的皮膚,少年身體微微緊繃,已經習慣不顯于色的少年卻還是彎下腰親自告訴葉知薇自己的渴望:“你看就算只是這樣看著我也難以抗拒的動了情只能壓著。”
被蔣嘉年脫掉裙子又穿上衣服才依依不舍被送走的葉知薇深吸一口氣,提著女仆裝,握住小拳拳: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待到下次修煉更深,她一定還會回來的,她只是因為經驗不足所以才不是狗男人蔣嘉年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