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結束的時候,蔣嘉年請了一些從事客運行業的司機送曾經的同學回家,幫葉知薇將同學送的各種禮物放在后車廂。
葉知薇坐在副駕駛座上扒著駕駛座看著蔣嘉年將禮物擺放整齊后又不知道從后座拿了什么禮物過來。
蔣嘉年坐上車后將包裝精美的禮物拿給了葉知薇,在幫葉知薇系上安全帶后趁機親了親葉知薇的額頭這才說道:“打開看看,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居然還有額外的禮物。
剛榮獲玫瑰園還有個人畫像展廳的葉小姐立刻把外包裝拆開,居然是沒有掛在展廳的畫像,葉知薇看向開車的蔣嘉年。
她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慢慢將里面的畫作給拿了出來。
“蔣嘉年!”
這狗男人求婚都求得這么狗。
上面的少女躺在床上沉睡,周圍其他的背景色調都很暗很暗,唯獨少女是整幅畫中最明亮的色調,她皮膚雪白,頭發烏黑,些許落在肩膀上貼著皮膚,她身材苗條但又豐滿曼妙——最重要的是少女身上不著寸縷。
雖然看著沉睡但更像是在勾人,腰很細,腿很長,只有一點被子蓋在了大腿部,但這種遮掩卻放大了誘惑感。
葉知薇的臉都紅了。
誰會畫這個。
也就只有蔣嘉年會畫這個了吧,難怪封得這么嚴嚴實實還藏在車里這會兒才給她。
葉知薇怒視蔣嘉年,大概是感覺到葉知薇的目光,開著車的少年似有困惑的反問道:“我畫得不好嗎,確實不夠好,畢竟你沒有在我面前我沒辦法更清晰觀摩你的身體來描繪,僅僅只能通過我記憶中——”
“停停停,別說了。”眼看蔣嘉年還要說下去,已經有點羞澀的葉知薇立刻制止了蔣嘉年。
前面是紅綠燈,蔣嘉年的車停了下來,他看向葉知薇低著聲道:浪漫主義詩人WilliamBlake曾經說過:藝術脫離了**的魅力就不復存在,藝術原本就是在追尋美麗,我只是畫下我覺得最美麗的畫面。”
“這明明就是誘惑。”
蔣嘉年笑道:“你怎么知道這是誘惑,這確實是誘惑,你倒是很清楚的定位了自己。”
他目光瞥了一眼畫作,又看了一眼葉知薇喉結慢慢滾動低著聲說道:“你知道人面臨誘惑的時候會怎么樣嗎。”
“當然是克制抵抗它。”
前面綠燈重新亮了起來,蔣嘉年繼續往前行駛,他瞇著眸慢慢糾正葉知薇:“那只是虛偽的做法,人怎么可能抗拒得了誘惑。”
葉知薇逐漸感覺車子行駛的方向不太對。
居然找到了一家酒店停車場后就直接開著車駛向地下停車庫。
葉知薇:???
本來不是還往家里開的嗎,怎么就突然就往地下停車庫開了過去,葉知薇詫異的問道:“我們不是要回家嗎。”
“原本是這么打算。”